宇宙第一红 作品

第74章 姐妹见面我陈永安,改邪归正了!……

    随着长公主来议和的消息传入战区,两边人都短暂的休了战。


    因战事暂停,军营这边突然热闹起来,两边战区甚至还来了两批大型商贩过来售卖货物。


    战争之中,不伤走商,是所有人的共识,只要不是正在战时,商人都可过来兜售。


    这些商贩多都是商贾世家之人,非是寻常百姓,手里都有健仆,多为各地地头蛇,亦或者是当地商会的成员,他们原本就与军队有生意,军队这么多人,吃喝嚼用总不能全等朝廷来拨吧?有一些灵醒的将军为了购置马匹和粮食,会早早和一些商贩打好关系。


    这些商贩也会趁着不打仗过来赚一笔横财。


    什么?你说横财在哪里?当然就在这群老兵身上啦!哎呦,别看他们衣衫褴褛,一顿吃不到一口肉,但军营的人可最有钱啦!


    看看他们劫掠过的地方,瞧瞧他们兜里的金玉镯子,这可都是钱啊!


    每每战事生,老兵劫掠实是常事,私藏些战利品,更是**以为常,那些金玉,军中无处变现,若是这时候有商贾来卖,他们会贱卖出去的,一只玉镯子换一个女人是常事。


    这些商贾们便使出十八种刀枪棍法来,从他们兜里掏出钱来。


    总有些人想偷偷喝一壶酒,唱两口肉汤吧?打烂了的衣裳要人缝补浆洗吧?若是太久没见过女人,是不是还要来这刚搭好的窝棚里睡上一睡呀?


    什么?你睡完了不给钱?那你看看我身后是什么!是一批健仆!你若是往上告,那正好,我跟你的头头还认识呢!我们可是给你们将军使过银子才来做生意的,可不是那种没拜过地头蛇的莽青头、更不是那种随便能踢一脚的臭流民!


    这群商人,就像是蹲点的秃鹫,晃着尾巴跟着军队吃**身上的膏脂,但同时,他们确实带来了些许繁华,给一些人留了性命。


    原本的流民可以来跑跑腿,赚两口米汤。老子可以把儿子卖给商贾当奴仆,再不卖一家老小都要饿**。好看的姑娘可以直接进窝棚,用身子去换点东西吃,好歹有这些商贾镇着,这群兵头不会玩了她们不给钱,当然,也有好看的小子,军中有人爱这一口,男的价还更高呢。


    别管是怎么活的,反正乱七八糟的活下来了。


    因为来了不少商贾,让旁人知晓这里安全了,连带着长安城中也飞出来不少书信,皆由自家的奴仆带着,来送往军中。


    其中就有方夫人的信。


    自从宋知鸢随军出长安后,方夫人这颗心就一直吊着,夜半醒来都要偷偷哭上一场,哭她那苦命的孩子,人家孩子当官,都有父兄开路,一路亲手把持,往上一点点送过去,而她呢?一个姑娘家,父亲不


    行,未婚夫不行,自己一点点往上熬,一个女儿家,天天种地就算了,竟还要去随军,谁听了不掉眼泪?


    待到军中战事稍缓,可通书信,方夫人连忙命人收拾了一大包的衣服肉干,叫人给送过去。


    给宋知鸢送信的人也有点说道,正是昔日为长公主传信的马掌柜——现在得叫马大人。


    之前这人被长公主封了个公主府小官,留在长公主府颐养天年,仗着一个救过长公主的功劳,素日里也没人找他麻烦,偶尔还有人吹捧吹捧他,让他颇有几分飘飘然。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出身卑贱,日日警告自己要谨言慎行,一方面又被这繁华富贵给迷了眼。


    以前当奴才的时候,怎么知道主子的日子过的这么好啊?


    他也想继续当主子,当更高的主子。


    这一回长公主出军议和,马大人也想跟着蹭一蹭功劳,削尖了脑袋往长公主身边钻营。


    所以这一封给宋知鸢的家书兜兜转转,便送到了马大人这里。


    马大人本来就是宋知鸢母亲那头传下来的奴才,算起来见到方夫人,也得喊一声“夫人


    马大人赴这场宴的时候,心情十分复杂。


    他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刺痛。


    得意他与之前完全不同,他抓住了那一点机会,努力的向上爬了一个台阶,不再是下面跪着的奴仆,他是官,比原先那些人都要尊贵,但是他真的去见方夫人的时候,又觉得刺痛。


    因为他曾经是奴,而方夫人也知道他曾经是奴,看过他曾经卑躬屈膝的样子。


    他确实是因一番际遇脱了奴身,但是也并非是一步登天,最起码宋姑娘还压在他脑袋上呢,他心里觉得痛,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压着不满小心应承,接了书信。


    他不是对方夫人不满,方夫人礼数周到,他是对自己不满,对他过去的出身不满,他眼下越是风光,就对之前的自己越是怨恨。


    这种怨恨不来自于旁人,而是来自于对过去的自己,所以深陷泥潭,无法自救,那些漆黑的、无法入睡的夜晚里,会滋生出阴暗的蟊虫,向无边的权力伸出触角。


    人一旦得到一辈子不曾见过的东西,总会迷失在其中,难以自拔,非是谁之过,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待到长公主出城,马大人这头便带着书信出发。


    长公主仪仗开路,人群浩浩荡荡前往战区,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廖家军给的期限、第三日的晚间,走到了军营。


    明日,就该与廖家军面见了。


    ——


    长公主仪仗


    到达时,北定王与众将军都站在前头相迎,宋知鸢的官阶比较低,所以挨不到前头,只能在很远的后面抻着脖子看。


    透过人群的甲胄与发鬓,她瞧见宽大气派的公主马车缓缓行来,到了人群最前头,众人跪下、俯身行礼,长公主则从马车上下来。


    在长公主身旁落后半步的是一黑一白,黑衣的瞧着是那位男宠,白衣的不知是谁,但是瞧着服侍,应当是东水小侯爷。


    宋知鸢之前听耶律青野说过,是东水小


    侯爷与那位沈时行一道儿来伴驾的。


    宋知鸢偷偷在人群中抬头,远远瞧见永安金光熠熠,面容皎洁,心中便松了一口气。


    真好,虽然时局动荡千变万化,但她的永安依旧万人之上,美丽恣意。


    ——


    长公主入营帐后,先被请进北定王主帐参宴,宋知鸢这时候才能见到永安。


    长公主和诸位将军们先入席,宋知鸢离得远,还没等过去,远远便听有人唤她。


    宋知鸢一回头来,便瞧见马大人眼含热泪的站在她前头,道:“宋大人啊,许久不见,老奴真是担忧您担忧的紧。


    “马大人?宋知鸢惊讶的看着他。


    她离开长安似乎也不过月余,只是眼下,昔日里那个鬓间斑白、身形佝偻干瘪的马掌柜已经摇身一变,配上锦衣华服,高高昂起了头颅,形容神色与原先完全不同。


    说话间,马大人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将自己兜里的方夫人书信递给宋知鸢,道:“大人,这是方夫人托老奴给您送的。


    他刻意对宋知鸢自称老奴,哪怕有无数人对他说过“马大人,他依旧对宋知鸢自称“老奴


    他谦卑的姿态和身上整套的华服对比,像是某种矛盾的东西杂糅到了一起,叫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不必自称老奴。宋知鸢接过信,眼圈也有些发红:“马大人,多谢你。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你且去那个帐篷喝酒吧。宋知鸢指了指一旁的小帐篷,道:“都是待客的。


    今日长公主驾到,军中要迎,自然也要办宴,一些小官上不得主帐,只能在下面的小帐篷里坐一坐。


    马大人连声应下,离开,只是在离去之前,驻足脚步,目光艳羡的看着那主帐。


    宋知鸢匆匆将这位马大人安置下去后,才快步回到主帐之中。


    她官位虽低,但是得长公主亲自点名过来的,进了主帐,她便瞧见永安远远对着她招手。


    坐在席面上的永安依旧漂亮,她穿着艳红色的石榴裙,头顶簪金,手腕配玉,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盛着天上的星星。


    她快步走过去,如过去无数次一样,跟永安挤坐在同一张案后。


    俩小姐妹久别重逢,各自都有一把辛酸泪。


    宋知鸢是在军中打仗,天天跟**打交道,每日数粮草数的心衰力竭,永安是跟一群人玩心眼,被朝政折磨得疲惫不堪,甚至还被刺杀过,两人凑在一张桌案后,席面还没开始,她们已经嘀嘀咕咕骂了八百遍人了。


    永安骂完人,顺手拿起酒水往喉咙里一灌,顿时扭起了脸。


    这酒水都是临时在那批商贾手中购的,糙的很,她喝不惯,便又放下,继续跟宋知鸢说小话。


    席面开始之前,永安还凑到宋知鸢的耳边问了不少关于此次战局的事。


    当时席面并不安静,军帐地方虽然大,但坐过来的官员也多,人一多,地方一挤,便显得极为吵杂,她们俩凑到一起小声嘀咕,永安问她:“你说,我要是压价到七城,能不能行?”


    压价这回事不是随便压的,其中涉及很多,比如这些城邦的地理位置,是不是交通要塞,比如这些城邦有没有什么价值,比如一些城邦有大片良田,有没有交换的价值,这不是一个随便的字数,要看彼此的兵力,和对方能够舍弃的程度。


    但永安却没有意识到,她那双眼睛扑闪着,像是以前问她“你说我去抢谁家公子能不能行”一样,好像只要宋知鸢告诉她“行”,她就真的能做到一样。


    宋知鸢欣慰的看着她:“我哪里知道呀,长公主,你得问北定王啦。”


    她现在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公主了,早在宋知鸢看不到的地方,她凭着她自己,一路走到了上头去,所以她现在的问题,宋知鸢也回答不了了。


    宋知鸢为她高兴,但也因此而感到一点落寞,因为宋知鸢其实已经没办法给她特别多的助力了,宋知鸢不是熟读四书五经、看透世间人心的李观棋,也不是狡诈善跳的韩右相,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靠着那一点好友的偏爱,走进这世上最大的棋局,用力推了一颗棋子而已。


    而推过这棋子之后,是一颗又一颗比她还要高的棋子,是遥远的、看不见边际的棋盘,远到与天相接,再多的,她真的不知道啦。


    永安怔了一瞬。


    她不管做什么,都总是习惯来问宋知鸢,现在宋知鸢突然说不知道,她有些许恐慌。


    而这时候,一旁的宋知鸢从袖子里探出手,抓住了永安的手,低声和她说:“没关系啦,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办,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就算是没有预知,她们也已经走过很多很多事了,往后的日子,也一起熬过去就行。


    喧嚣的席面里,永安与她的手在桌案下、


    袖口间互相交握。


    不管她们俩在什么地方碰到不管她们身处什么样的处境只要她们勾上手就会突然回到幼时两人一起在夫子的课堂上听诗书背地里却勾起手、偷偷玩的夏日。


    这天下大明月高世人面孔模糊不清前路安危不明但身边有一个至交便会觉得心中生根什么都不怕了。


    ——


    这一场宴席最开始是喝喝酒但到了后面便是开始谈论政事。


    既然双方已经准备要和谈那就要商讨好和谈的条件谁能让多少利谁能挖出来多少钱都要仔细说清楚。


    这些事北定王完全不清楚长安不是他的地盘北江距离西洲的直线腹地之间隔着一个长安人家西洲甚至都没有要北江的地大概是因为知道北江也苦寒没什么好东西所以要的都是长安附近的富庶地方更何况他只是个武人具体到算账这么细致的事儿他不大行。


    长公主也是说不明白她有时候连账本都会算错让她说这些她什么都说不懂沈时行碍于身份不敢开口倒是一旁的小侯爷在这时站了出来。


    小侯爷先从彼此的军力分析又从双方的地理位置分析最后划分出了七个城邦是比较合适做交换的地点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


    “折中一些算大概是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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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又道。


    如果运势很不好廖家军得不到十七个就要当场砍了永昌帝起兵攻打过来的话那可能就要给十七个了。


    总之打到现在就是一场物资交换。


    既然双方拳头都差不多硬你想要我手里的城我想要你手里的人那就坐下来慢慢谈一谈吧。


    见一个小侯爷说的头头是道宋知鸢松了一口气慢慢向永安靠过去低声道:“好歹还有个能用的人。”


    她记起来永安说爱上东水小侯爷的事儿便凑过去用袖子掩面偷偷低声问她:“你上回说喜爱那小侯爷的事儿眼下如何了?可有什么进展?”


    宋知鸢对永安喜好/男/色这件事早已不抱希望了她知道永安一定会


    下手的只是区别在早晚罢了


    但谁料她问过之后却见永安沉默了两息后咬着牙说道:“本宫已经...弃恶从善再也不出去玩男人了!”


    宋知鸢不敢置信宋知鸢大惊失色宋知鸢猛掐大腿。


    怎么可能?


    而永安显然没打算跟她说是“为什么”只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本宫真的已经改了。”


    任谁经历过这样一次夜晚都会改的。


    宋知鸢好


    奇极了,但永安无论如何不肯告诉她“为什么


    这一场晚宴,就在宋知鸢的疑惑之中结束了。


    ——


    因着明日要与廖家军互通消息、准备和谈,所以今日的晚宴并没有持续太久,到了黄昏日晚的戌时,便已散了。


    军中为长公主新扎了一个帐篷,长公主照常拉着宋知鸢与她同眠。


    宋知鸢“哎了一声应下,便回她帐篷去取她的更换衣裳。


    她回她的帐篷的时候,远远瞧见耶律青野的身影,他正在与长安来的官员们讲话。


    这些都是长安里来的小官,并非是主帐之中的,宋知鸢还在人群中瞧见了马大人。


    这些小官们都想巴结一下北定王,彼时正在挨个儿见礼,马大人喝的醉醺醺的,也努力的往前挤。


    宋知鸢只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她没有将这一点小事放在心上。


    她没在意马大人,马大人也没看见她,马大人只一直在看北定王。


    四周的大人们围上北定王,一个个努力的向上攀关系,马大人看的心里发燥,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被甩在后头。


    北定王对他们的行径并不在意,只随意摆了摆手,便道:“诸位大人一同饮乐。


    军中帐篷不够多,一些将士们都是随意坐在自己的帐篷前饮酒的,北定王这趟出来,是来与他军营中的兵一起喝酒的。


    长公主的宴会已经散了,他不必再随着那些客人们去坐主帐,所以出来找个熟悉的地方坐一坐。


    军营中的糙男人在非战事没那么多繁琐的规矩,席地而坐、或者拎个马扎围着火堆喝酒的散漫,才更让他舒服。


    所以他没有在意这么多臣子,而是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和亲兵饮酒。


    北定王跟亲兵饮酒,与这群大臣们没什么关系,按理来说,这些大臣们是有帐篷的,他们该去帐篷里坐着,但奈何啊,在这官场上打滚的人,都会本能的向最高权者靠近,所以他们一个人都不肯去帐篷里,而是学着北定王的样子,拿个小马扎就在四周一坐。


    但是官员与官员之间也是分等级的,像是马大人这种最低的等级,拿了小马扎也挤不进去最里面的圈子,只能在最外圈坐着。


    马大人郁闷的连饮了几杯酒,酒浊人心浑,他几杯就醉了,坐在小马扎上想,要是他能再干点大事儿就好了。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的时候,旁边有人探讨最近的公务,也有人不认得马大人,见他一直在喝闷酒,便低声问:“这是谁啊?负责那一处的公务?


    马大人在朝野中不算是出名,他的官职来的全是运气的,且又年岁太大,没有什么才气,以后注定也没有什么太多升官的


    可能,所以也没多少人在意他,在出行的队伍之中,马大人什么都做不了,可偏偏又占这个位置,其实颇为惹眼。


    “他能负责什么公务?不过是个长公主府的隶属官员,什么都不必做的。”旁边的人以为马大人喝醉了、听不见,便带着点轻蔑道:“就是借着运气升上来的,说是恰好瞧见了长公主,过来报了个信,便换来了这滔天富贵。”


    “知道他入长安之前是做什么的吗?就是那位太仓隶属的府中的一个小小掌柜而已!”


    旁人的话刺痛了马大人。


    他“腾”的站起身来,将手中杯盏摔在那位说话的同僚的身上,高声怒吼道:“我可是救了长公主!我做过掌柜又如何?若没有我,就没有今日的长公主!”


    他喊出来还不够,还要反反复复的说:“那一日,那一日长公主携带信物到我铺中求援,若不是我机警,若不是我机警——”


    被他砸了一下的同僚见闹大了,匆忙站起身来,连声赔礼:“是我酒后失言,马大人切莫动怒。”


    一片混乱之中,远处突然有亲兵行来,将马大人带去了人群最中心,也就是北定王的面前。


    马大人被带过去的时候,四周的亲兵已经放下了手中酒碗,站起身来,将四周清退。


    之前那些大臣也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话没说对,也不敢问,只顺从的站起身来,一个个提心吊胆的退了下去。


    马大人被亲兵提到北定王面前的时候,人已经怕上了。


    他抖着腿,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又懊又悔,干巴巴的张着嘴站在原地,当耶律青野看向他的时候,他心中恐慌,双膝一软,竟是直接跪到了地上去。


    老马啊老马!你真是上不得台面啊!一时之怒,要惹来大祸了!


    “王爷饶命啊。”他颤颤巍巍的说:“老朽,老朽一时失态——”


    “本王有话问你。”而那坐在帐篷前的王爷抬起眼眸来,眸色冷沉道:“长公主携带信物到你铺中求救一事,细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