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我一愣,尽管我在脑海思考过因为技不如人而输的场面,但从未想过对方会在舞台与乐器里头使诈。^求?书¢帮` !哽.芯-最/快.
见我陷入沉默,楚河又问道:“根本我也只是提一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对了,乐队现在就咱俩人吗?”
“目前是,剩下的我还会去约的。”
“那还差几个?”
楚河热情的话,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自个能够答应帮这个忙,己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倘若再让他帮我招兵买马,作为朋友那确实有些过了。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放了下去,实在不忍让楚河期待的眼神落空。
所以我说道:“咱们两个是主唱,剩下的还有,吉他,架子鼓,灯光师,道具师,还有后期,杂七杂八加起来七八个吧。”
楚河震惊:“还差这么多人呀?”
“其实也没这么多,我在杭州还是有些朋友的,加上我跟李强歌关系很好,找他借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这样子说,你不需要我的帮忙?”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在杭州有认识的朋友,可以找个会弹吉他的人来。”
......
离开楚河所住的酒店,我开着车准备去石磊的住处,一方面是为了问一下他有没有去乐队的想法,其主要目的是为了完成昨晚对叶程潇的承诺。¨k`e/n`k′a*n*s+h·u′.¢c¢o^m/
我实在不忍心骗这小妮子,倘若当时来杭州没有恰巧遇到她,说不定我就饿死在街头了。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单论当时那晚她穿着睡衣,来警察局给我交罚款的恩情,我就己经很难还清了。
15分钟后我抵达石磊的住处,也就是我之前和林夕,租过一小段时间的公寓。
可能是触景生情吧,单单只是站在小区楼下,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了,与林夕在里头拌嘴的模样。
想起那条金链子,我不禁在心中问着自己:“林夕真的会原谅我的任性吗?”
或许吧,谁也给不了我答案,就算是能改变一切的时间也,此刻也说服不了自己。
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抵达房门前,还未敲门下一秒它就自动打开了。
叶程潇提着垃圾袋,有些惊喜我都到来,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来了?”
“昨晚咱俩不是说好,我今天中午来你家给你做顿饭赔不是,这个时间点我出现在这,不挺正常的吗?”
看着叶程潇吃力拎着垃圾袋的一幕,我问道:“石磊他人呢?垃圾怎么给你丢。”
“他还在公司。\e,z′暁.说\网· ¨首~发?”
“那你为啥在家?”
叶程潇突然咳嗽两声,看着手臂上贴着的白色创可贴,我才意识到她生病了。
抢过叶程潇手上提着的垃圾袋,为了不让她察觉我气愤的情绪,赶忙转身一言不发,跑到楼下将垃圾丢到桶里面。
我只觉得石磊这小子真的很不负责任,自己对象生病也不好好照顾,一天到晚上那个死班不知道在想什么。
深呼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这才重新迈步往小区楼上走去。
门是虚掩着的,因此,待到距离稍微近些,我也听到里头的菜刀碰撞木板声。
走进屋内,叶程潇对我说道:“齐风,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我最近刚学的菜马上就可以出锅了。”
叶程潇此刻生着病,我怎么可能让他带病做饭?尤其是炒这种高盐高油的菜,我平常做饭时,那股油烟味都受不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病人。
想到这,坐下的动作瞬间停止,来到厨房,我二话没说就握住过她切菜的手。
同时语气也不再埋怨,而是安慰道:“生病就好好休息,别逞能做些伤害身体的事,你去沙发上坐会这饭我来做。”
她低着头:“谢谢你.....”
“没什么,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况且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
......
叶程潇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我觉得有些不妥,便放下手中切菜的动作,转身去房间里找了条毛毯丢给她。
“你做你的饭,给我找毯子干啥?”
这种埋怨又不失关切的语气,我突然想到出国己经有两年的齐沙沙。
老爸错过了我的童年,也同样错过了她的,哥哥照顾妹妹是应有的责任,更是不可推脱的义务,这个道理我从小就明白,因此我在齐莎莎的童年中,扮演过很长一段父亲的角色,对于她的关心更是大过自己。
我和齐沙沙的关系原本很好,属于是每天要黏在一起的那种,但到了初中叛逆期,知晓她和一个黄毛谈上恋爱时,我再也坐不住脚,隔天就在必经之路上,带着七八号人给那黄毛堵在巷子口打了个半死。
首到这时,齐沙沙还在维护那个黄毛,我实在气不过没忍住就扇了她一个巴掌。
从那时起,咱俩关系就渐行渐远,从最开始的敷衍,到最后的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她不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也根本不知晓,男人在青春期的想法有多龌龊。
我终于对她说道:“叶程潇,我感觉你和我妹妹挺像的。”
“咋?我是你妹妹......”
“不是,我是说你跟她很像。”
叶程潇笑了:“你说说哪里像?”
“你跟15岁前的她很像,性格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齐风,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胡话?我是我,你妹妹是你妹妹,不要搞混好吗?”
虽是拒绝,但叶程潇最后还是拿过了,我丢给她的毯子盖在身上。
......
中午石磊在食堂吃饭,所以我和叶程潇,难得以独处的环境吃完一顿饭。
洗碗途中,手机突然传入一声消息,赶忙摘下手套,才发现是楚河发来的。
“齐风, 杭州这边朋友我找遍了,全部都没有同意,乐队的事我恐怕无能为力。”
看着这条消息,我十分无奈叹了口气,自己身上的压力又多了一分。
在我因此而失神时,手机却被路过的叶程潇抢了过去。
“最新款iphone?你可算意识到自己那款手机与你形象不搭了。”
以叶程潇的性格,倘若让她看到我与楚河的聊天记录,她绝对会帮这个忙,但现在她是个病人,这种事我开不了口。
我上手去抢手机,叶程潇脚步往后退了两步,也看清楚了我与楚河的聊天记录。
她朝我问道:“齐风,原来你不是专程来给我做饭的呀,原来是带着目来的。”
我伸出手,催促道:“这件事不是你掺和进来的,赶快把手机给我。”
“我为啥掺和不进来?难不成我浙大艺术系毕业的人,还入不了你的乐队?”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着我们一群糙汉子混啥?赶快把手机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