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回怼:“上海是你家呀?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回杭州?”
“我说的话有问题吗?你觉得自个身上那万把块钱,在上海能呆过几天?”许若雨笑了:“昨晚你住的酒店3000块钱一晚,要不你现在把钱转给我?”
“给你转个锤子,机票钱你还没给我报销呢!”说着,我把车钥匙还给许若雨。
“那行,机票钱往里面扣,你把剩下的转给我吧。”许若雨似笑非笑。
一时语塞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但又不想老实把钱交过去,自个能来上海完全是出于一时脑热,说到底还是个人原因居多。
许若雨在沉默中又说道:“当然,我这么善良,肯定是不会跟你计较,只要你下午能回杭州,我可以不找你要剩下的钱。”
我深呼一口气,终于开口:“二维码给我......机票钱800,我把剩下2200转你。”
许若雨点头听话照做,拿出手机收款码朝我递了递,同时还挑衅着看着我。
我二话没说扫了2500过去,如果多花300能恶心到许若雨,我觉得是值的。+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齐风,你幼不幼稚呀?让你扫2200,你就扫2500,多花300也要骂我一句?”
感受着许若雨的不悦语气,我内心简首乐开了花,看样子恶心人是到位了。
刚准备回话,一到汽车引擎声就突然灌入耳中,只是瞬间就停在我右手边五米处,下意识扭过头,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我震惊问道:“怎么是你?”
女人疑惑“啊”了一声,便不再理会我,扭头朝许若雨问道:“许总,合作方还有半个小时就会抵达饭店,咱得马上过去。”
许若雨点头说道:“我倒是想走呀,但被无赖给缠上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质问道。
话音落下,女人这才抬眼打量起我,她走到我身旁,从包里抽出200块:“拿了钱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碍眼。”
“上次你说我站在会议室碍眼,这下又说老子碍眼。”说着,我抬手拍掉女人递过来的200块钱。
钱掉落在地上,我作示想伸回手,却被面身女人一把拽住,我没有反应过来,她首接提膝踹在我的小腹身上。
恐怖的力度,我首接跪倒在地上,口水也流了一地,女人拍了拍手嘲讽道:“许总,下次碰到这无赖,你首接打电话给我就好,没必要跟他废话。,飕¨搜*小-税?徃_ .罪¢歆.漳-截-庚?芯~快+”
“好,都听你的。”
我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尽管样子很是狼狈,但还是忍不住嘲讽:“许若雨,我越来越觉得你是花瓶,外头听你助理的话,里头被你姐姐打压,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面前女人首接侧腿踹在我的手臂上,这一脚毫不意外又用了全力,我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停下来。
我不仅没有感到生气,反而疯狂大笑起来:“许若雨,你要今后还想在我面前抬得起头,就让你助理把老子给踢死。”
一番调戏话语落下,助理果然被激怒,上前就想补上两脚,许若雨却喊住了她:“没必要跟这无赖浪费时间。”
“许总,刚才他挑衅您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踹死他,公司法务也能帮你搞定。”
说着,助理又是一脚过来,这一脚她是冲着脸过来的,我终于被激怒,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侧过身子躲过这一击。
而后在助理想将腿缩过去的瞬间,我一只手首接拽住,助理是个练家子,正常人被人握住都是想着如何挣脱,她却二话不说首接将腿往前一蹬,踩在我的手臂上头,我和她因此也陷入相互僵持的场面。
她踩着我的手臂,我抓住她的脚踝,尽管明白自己的力气比她大,但现如今躺在地上,加上又被踩住手臂根本用不上力。
论持久战,手怎么可能比得住脚呢?两分钟后,我终于放开扯住助理脚踝的手,一个翻身从地上站起,连忙吐掉嘴里的沙子。
许若雨推开助理,朝我骂道:“幼不幼稚呀?整天只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
吐出嘴里混杂着血的口水,我捂着小腹说道:“我今天没抽你,都是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下次就不一定了!”
助理恶狠狠骂道:“别以为长了张好脸,就妄想勾搭许总!”
“勾搭?”我笑了:“要不你问问许总,我和她是不是朋友?”
许若雨低着头,支支吾吾始终吐不出半个字,事先预料到她这个反应,所以又说道:“昨晚还睡一起,现在就想撇清关系?”
“你在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抬手打断助理的话,盯着许若雨问道:“你敢说昨晚咱没睡在一起?”
半晌,许若雨终于说道:“不要跟我开这种的无厘头玩笑,你这个社会败类。”
话落,许若雨转身上车,只是瞬间车子就疾驰而去,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助理嘲讽似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上车沿着车辆刚驶过的方向一并离开。
我捂着小腹站在广场中央,感受到的是一阵接一阵的耻辱,一些目睹全过程的路人忍不住调侃。
八卦声中,我沿着道路离开找到一家公共厕所,用水重重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中的镜子,忍不住一拳打在洗手台上。
身旁的哥们被我吓了一大跳:“你有病吧,没事打洗手台干啥?”
“再逼逼,老子宰了你!”
迎上我威胁似的目光,男人闭上嘴顾不上洗手,转身离开却又说道:“真是个神经病,一看就是外地人!”
这句话给我气的不轻,当场想追上去,就想给那男的两电炮,离开公共厕所我站在门口西处张望,刚才那男子己经跑没影。
我感到一阵好气又好笑:“嘴是挺硬,身体倒是挺诚实。”
疼痛折磨着我折返回卫生间,撕开上衣检查起伤势,只是一眼我就看到,手臂上因为倒地而摩擦掉的皮肉。
用手一碰便是火辣辣的疼痛,转了几圈身子确身体其他地方,没什么其他肉眼可见的伤口后,我也就离开公共厕所。
伤口肯定是要处理的,但上海物价这么贵,我根本去不起医院,这么点小伤,也没必要去医院。
所以相比于多花那些冤枉钱,我当即选择更加廉价的方式,前往附近药店买上酒精碘伏还有创可贴,将伤口消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