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我起身准备去楼下打印店拟一份合同,她却叫住了我:“这么晚了,你这该不会又想去泡夜店吧?”
“兜里总共就3000块的人,拿啥去泡夜店?”我叹了口气:“你别那么紧张的看着我,我下去是为了去打印店拟合同。”
“拟合同干啥?”
按照我和林夕现在的关系,这合同其实根本就没有拟的必要,毕竟那事都干过,这点信任感还是有的。
抽出嘴里的烟,说道:“你在这房子住,难道不需要合同作为保障吗?万一哪天我脾气不好,把你赶出去了,没有合同你想找地方哭都哭不到。”
“你要真干得出这种事,那次相亲我都不可能会去。”
“所以这合同是不用拟了?”
林夕问道:“那种事都己经干过,这点信任感都没有,岂不有点太荒唐?”
我重新坐回沙发,说道:“确实没有拟合同的必要,所以今晚你就在这住吗?”
“这怎么可能,我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来。”林夕拿起橘子剥着又吃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没有强人所难:“明天上午我去帮你搬行李吧,反正是周末闲着也是闲着,今晚你就再出租屋最后凑合一晚。*3-y\e-w·u~./c_o-m¨”
......
回出租屋的路上,因为路段泥泞等各种原因,耗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杭州这么发达的城市,为啥在三环左右,还会有一大片的老旧楼房。
将林夕送回出租屋,又开车折返回来,这才发现车子己经脏得不成样子,车身大面积被溅起的泥泞覆盖,原本看着还算崭新的车辆,这么一瞬间就暴露出了真实年龄。
为了省钱,我没有去洗车店将车子清洗一遍,而是在小区公用水龙头,接了根水管,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简单清洗了一下车身,而后便再次回到了家。
从冰箱里拿出中午,从饭店打包好的饭菜,简单的热了一遍,用巅峰锅随便整了点,晚饭就这么对付过去?
窗外深邃的黑暗压抑而浓稠,但其实时间真的不算晚,往常这个时间段,我应该是还在酒吧里happy,经济窘迫迫使我放弃这个想法,躺在床上便早早睡了过去。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适应,我发现自己的睡眠时间,己经得到了很大改善,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规律,没有来杭州前......准确来说应该是没进公司前,生活作息一般都是凌晨过后睡觉,次日10点才会匆匆醒来。
慵懒的睡了个懒觉,也没有在贪恋床铺的温暖,而是下楼给自己买了些,包子,豆浆,油条,充当周六早晨的餐食。·第′一¨墈,书,罔, +首\发.
早饭过后,抽空又给屋子里外打扫一遍,开车去往出租的路上,竟意外接到林夕打来的电话。
她的语气很慵懒,似乎才刚起床:“昨天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吗?”
刚准备开口说记得,但突然又想犯一下贱,我打着哈欠装着刚睡醒的样子,说道:“什么答应你的事?说啥呢......”
林夕语气瞬间暴怒:“这都己经快9:00了,你还没有睡醒,昨天晚上回去之后,你是不是又去酒吧玩了?”
我语气慵懒,随口敷衍道:“就玩了几个小时,没啥。”
“那岂不是又玩到凌晨?”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我去酒吧玩又没花你钱,闲着没事管我干啥?”
“难怪那么虚!天天去酒吧玩的男的能好到哪里去?”话落,林夕挂断电话。
犯贱成功后的快感,使我的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将手机随手放在一旁,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开车临近林夕的出租屋。
车辆驶过十字路口,那片与繁华城市,格格不入的老旧楼房,也顺势映入眼帘。
路段越来越泥泞,为了不弄脏车子,我放起来继续向前行驶的方向,调转方向盘从另一个方向绕路进入老旧楼房。
来到林夕的出租屋前,我拿起放在地毯下的备用钥匙插入锁孔,便转动起来。
将要推门时,却怎么都推不开,里头传来林夕的声音:“你要再不走,我报警了!”
手上动作停止我陷入一阵不解,这小妮子大早上发什么癫,看到我来要报警,在我因疑惑陷入沉默时,门也传来反锁声。
我无语的敲了几下门,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是林夕打来的电话,她的语气较急且慌乱:“齐风,你赶紧开车过来,我家门前进贼了,再不来我清白就要不保了!”
“小偷只要钱又不劫色,你那出租屋又没值钱的宝贝,能让你紧张成这样?”
“你天天说我漂亮,万一那小偷兽性大发,把我给那啥了咋办?”
就算自己脑子再笨,此刻也听出了林夕话语中的挑逗,这小妮子原来是在玩我!将眼睛贴在猫眼上,里头乌漆抹黑,这更加验证了林夕拿我消遣的事实。
我没有在管电话里的呼唤,将钥匙重新插回锁孔,随着门响起“咔嚓”一声,我连忙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林夕就坐在床上,旁边还放着一大堆打包好的行李,我笑着问道:“怎么,家里进贼了,你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难不成你想让我报警?”
她拿起手机在拨号界面输入了报警电话,并大方展示在我面前。
我不屑笑了一声,对林夕的幼稚感到好笑,走上前去一把抢过手机丢在床上。
再次笑着问道:“我偷了什么东西,能让你造谣说出我是贼?”
林夕沉默......
我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造谣可是要付出代价。”
“我可没钱给你。”
“我说过自己要钱吗?”
还不等林夕回答,我便又上前靠了点,她身体猛的一颤,急忙想要推开我,同时喘息着说道:“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我挑着眉。
林夕红着脸,手指着骂道:“无耻的流氓,私闯民宅的贼!”
我做出个“嘘”的动作,语气也缓了下来:“少说点话,力气留着等一下叫。”
她起身准备离开,我拽住手丢到床上,没有任何犹豫首接提嘴吻上去。
她不停敲着我的胸膛,嘴中含糊不清说道:“你个无耻的淫贼!”
随着接吻的时间开始加长,屋内也响起两道重重的喘息声,我双手撑在床铺上,居高临下看着林夕。
她红着脸将头扭到一旁,喘息着说道:“把窗帘拉上,再去抽屉里拿个t过来。”
我点头一一照做,没有阳光的侵袭,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扭过头看到背对着我,整理床铺的林夕。
我上前一把抱住她,贪婪嗅着身上的那股清香,先前被中断的喘息声再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