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识趣离开,我却怎么都迈开不了脚步,思维很是混乱愣在原地。
林夕调侃道:“怎么?十天半个月不见,连我是谁都忘了?齐风......”
远处传来了几声呼喊声,叙旧的时间就这么被打断,她又叮嘱我:“等下忙完工作我再来找你,你现在思维很混乱,你先回病房休息一下吧,别在走廊打扰其他人。”
回应我一个真挚的微笑后,林夕转身离开,我又接上了之前在咖啡馆前的假想,如果这辈子真的能和林夕相守一生,我想此生说不上完美,但绝对算不上磕碜。
我点了点头,扬起一个还算礼貌的笑容回应,目送背影走过拐角,我这才踉跄回到病房,躺在床上打量着周围一切。
偌大的病房内只有我一人,抬头向天花板望去,这才注意到.....房间的天花板还挂着一个中央空调,它始终朝外吐露着适宜温度,这让我产生了久违的舒适感。
两天,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所医院里好像,根本没有石磊的影子,昏迷的时间内难道是林夕照顾我的吗?
想起之前她隐约跟我提过,被调到市里这件事,所谓的“市”原来是杭州市,真要这样算的话,我和她岂不是在同一座城市,隔着万千楼层相互生活了一周?
在嘴边碎碎念她的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不过百米,那天和歹徒搏斗的时候,她说不定也在现场围观。!l~a\n^l^a*n`x^s...c!o+m~
林夕难道目睹了我制服歹徒?心里沾沾自喜时,又很快排除了这种可能性,我和她在同一座城市,但杭州真的很大,我们之间没有碰过面,更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双方。
暖风吹得我入睡,尽管己经睡了两天,但身体还是很疲惫,我就这么一觉睡了过去,同时做了一个很幸福的梦。
梦里,我被公司裁员后没有来到杭州这座城市,而是在父亲的帮助下在当地当起警察,两年时间过去性格也发生很大转变。
我不再颓废更没有自卑,在一个有着晚霞的傍晚,林夕牵着我的手,迎着风,缓慢而又幸福的散步在铺满落叶的道路旁。
她在我的耳旁轻声说道:“齐风,其实打一开始我就喜欢你,虽然那时你很笨没有看出来,但幸福没有保质期,两年的时间你也成长变成熟了不是吗?”
她突然红了脸,害羞扭过头小声说道:“齐风,你喜欢我吗?”
“喜欢,一首喜欢。*k?u?x*i-n?g~y!y¨.·c\o+m^”
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意终于说出口,我再也抑制不住吻了上去,温热的触感落在唇上,我看清了那张被夕阳染红的脸。
少女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我再一次落唇,感觉却是寒铁般的阴冷。
我瞬间惊醒过来,就看见眼前被一个餐盘所阻挡视线,而自己的嘴则亲在餐盘上。
见我醒来,林夕“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齐风,你做春梦了呀?那嘴一张一合不停说着喜欢喜欢,你喜欢谁呀?嗯?”
梦中零碎的记忆拼凑而来,林夕就这么坐在我的旁边,她捂着嘴小声笑着,样子比梦中更加美丽。
我无语说道:“说到底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做春梦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林夕收起笑容:“这倒也是,你做春梦我不感到奇怪,但让我感到好奇的是你做春梦的对象是谁?”
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一阵尴尬,我如果实话告诉林夕,春梦对象是她......别说她我自己都感到荒唐,其实我也很搞不懂,春梦对象按道理说是内心最深处渴望的人。
我和林夕见过几面,关系马虎说充其量只算朋友关系,但达到春梦对象这个程度,这多少有些奇怪。
“难不成自己真喜欢她?她究竟哪点值得我喜欢?”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我拽过林夕的手,歪着头摇晃打量起她那张脸,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呀?除了黑眼圈重了一些也没发现什么不同。
她烦躁抽回手,不解吐槽道:“醒来就发癫是不是?你要觉得我漂亮,躺在床上多看两眼也没事,干嘛拽我的手!”
“拽你手咋了,你手是镶金子还是带玉了这么高贵!我一介凡人碰不得?”
“无耻的老流氓!”林夕骂了我一句,做示有离开的迹象。
两天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我都不清楚,他现在走了,老子上哪问去?所以自己意料之中叫住了她:“你这下要走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我现在可是个病人,你作为医生难道态度不该好点吗?小心我去投诉你!”
被我这么一说,林夕驻足思索片刻,而后转身向我走来,好似想明白了什么事。
她郁闷坐回床边,率先问道:“想问什么赶紧问,我等下还要去工作。”
我环顾西周,说道:“现在这所医院,明显不是我昏迷前呆的那座,这里的房间布局不同,我兄弟也不在这里,所以你到底把我拐到什么地方来了?”
“你怕不是脑子睡糊涂了吧?这所医院就是你昏迷前的那座,我路过走廊看到你时,你就躺在椅子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疑问:“那我兄弟人呢?”
“兄弟兄弟的,他叫啥名?”
“石磊。”
“中刀的那个?”
“他人到底在哪里?”我语气激动问道。
林夕轻描淡写说道:“昨天转院了。”
我懵了:“什么?转院了!”
尽管自己脑袋很混乱,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石磊受伤之后被紧急送往医院,后面自己查了这所医院的资质,才发现这是杭州市排名前十的医院。
杭州市综合排名前十的医院,石磊为啥还会突然转院?
带着这股疑问,我又问道:“我来之前特地查过这所医院的资质,这可是杭州市综合排名前十的医院,我兄弟伤情那么严重吗?这里治不好转院治疗了?”
我神情紧绷盯着林夕,脑子里则在做最坏的打算,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的情绪缓和下来一些,又安慰我说道:“放心,那个叫石磊的小伙子送来医院的当天晚上凌晨,经过抢救早己经脱离生命危险。”
“脱离生命危险,为啥还要转院?”
林夕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事情详细:“这点我也不知道,但帮他办理转院的人,是个名叫【石开蕊】的中年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