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摇头,发间珠钗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晃得更厉害了。:$小a^说~§#宅=1 ¥已£=?发?·布tˉ最t新>章?节t
此刻,姜黎心里慌乱极了,不明白谢云谏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急切地否认。
而盯着她慌乱的眼神,男人嘴角终于扬起一抹笑意。
尤其是看着女子因为着急而泛红的脸颊,因为慌乱而睁大的眼睛,心里的醋意和占有欲渐渐被一种柔软的情绪取代。
【谢云谏的笑好苏!我没了!】
【姜黎这钢铁直女反应太真实了!】
【救命!这是什么笨蛋情侣!太好嗑了!】
是看着谢云谏的笑容,姜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回答有多直白。
她的脸颊更红了,像是被晚霞浸染,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你发什么疯!莫名其妙!”
可她的动作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怒气。
谢云谏却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颈间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以后离他远点。”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和强烈的占有欲。
姜黎浑身僵硬,感受着颈间传来的温热,那一处的皮肤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她心里又羞又气,却还是嘴硬道:“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我跟他没有关系……”
“没关系就好,别离开我……”
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男人薄唇微勾,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猛地俯身将其吻住。?e?+_z&小e说[网>,¨ @¥首·发,°[
“你!”
炙热气息覆盖上的一瞬间,姜黎瞳孔微震,但半晌,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拒绝,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清晨。
姜黎揉着酸痛的腰缓缓起身,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与气息。
她刚走到铜镜前,瞥见脖颈处那抹暧昧的红痕,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小姐,这是……”
银杏端着水盆进来,一眼就看到那显眼的印记,脸瞬间涨得通红,手里的水盆差点打翻。
她的眼神里满是八卦和惊讶,不住地往姜黎脖子上瞅。
姜黎手忙脚乱地扯过丝巾围住脖子,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就是被蚊子咬的!”
她不敢看银杏探究的眼神,心跳快得吓人,心里把谢云谏骂了个遍。
这个混蛋!做事也不知道收敛点!
【哈哈哈哈!大型社死现场!姜黎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蚊子:这锅我不背!】
【快藏好!别被发现了!】
【不过谢云谏太猛了!这谁顶得住啊!】
姜黎看着这些字,又羞又恼。/$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
无语,这些弹幕到底懂不懂什么是隐私?
怎么这种画面都能看得到?
怀着怒气,姜黎一路怒气冲冲离开了端王府。
她握着折扇,快步走在书院的回廊上,鬓角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
而心里还惦记着早上出门时银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耳旁仿佛还回荡着她那句 “别被别人发现”,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
银杏这人现在越发没大没小了,不过这也是件好事。
她本来就是生存在民主社会里面,自然是不喜欢这些条条框框。
突然,前方凉亭处一抹茜色身影闯入眼帘。
姜黎脚步猛地一顿,手中折扇 “啪” 地合拢。
那熟悉的裙摆、发间晃动的金步摇……
可不就是多日未见的泠月!
惊喜瞬间涌上心头,姜黎下意识地加快脚步,连走路带小跑起来,发间珠花跟着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泠月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这丫头在宫里这么久,一定是憋坏了。
待会要和泠月分享近日在市井发现的新奇玩意儿,还有这些天那些让人又气又好笑的事儿。
可越走近,姜黎越觉得不对劲。
泠月倚着朱栏,姿态慵懒又疏离,慢条斯理地用团扇轻点鬓边金步摇,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周围,那模样和往日里热情活泼的她判若两人。
姜黎的笑容僵在脸上,脚步也跟着顿住。
弹幕突然密密麻麻地在眼前炸开。
【等等!这氛围不对!】
【泠月这是咋了?怎么感觉冷冰冰的】
【姜黎快停下,有情况!】
“哟,这不是端王世子妃吗?”
而似乎感受到后面有人,女子转过身去,看清楚来者突然冷笑。
那声音在寂静的凉亭格外突兀,语气里满是嘲讽:“前几日巴巴地往宫里跑,这会儿倒有空来书院闲逛了?”
见她有些楞然,泠月公主嘴角不禁抽一抽。
没看到现在是什么场地吗,做戏要做全套! 姜黎的指尖在袖中蜷缩成拳,心脏 “咯噔” 一下。
她盯着泠月眼底那抹不易察觉的示意,后知后觉想起半月前自己为救对方连夜入宫的事,如今怕是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现在演戏还来得及吗?
【懂了!这是在演戏!】
【姜黎快配合,别露馅!】
【演技大赏要开始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上却扬起一抹僵硬的笑,心里却在疯狂吐槽。
这死丫头,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这突然来一出,差点把她吓一跳!
“公主这话从何说起?”
姜黎攥紧手中的折扇,声音微微发颤,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委屈又无辜:“当日听闻公主抱恙,臣妇自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公主身边。只是不知道臣妇哪里做的不到位,惹了公主生气。”
“少在本宫面前假惺惺!”
泠月突然狠狠拍在石桌上,胭脂红甲套撞出清脆声响。
她起身逼近时,强迫姜黎和她四目相对,鬓边珠翠晃动的声响里,藏着只有姜黎能听清的低语:“演得像些,有人盯着。”
姜黎瞳孔微缩,余光瞥见回廊转角处闪过几个人头。
看来她跟泠月故意在这边造成的声响引人注意了。
她心中既无奈又好笑,早知道会有这一出,这丫头就该和她提前对好台词!
现在全城都知道她着急进宫去救人,再演又有什么用?
但她还是迅速调整情绪,做出一副受伤至极的模样:“原来在公主眼里,臣妇竟是这般不堪的人。当日若不是公主曾在皇帝面前力荐,臣妇又怎会有机会在这书院授课?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