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斗法
“谢先生何必调侃我?”
云染挑眉,切入正题,“那夜我的确去过鸿翠楼,但前因后果我已经与你们几任管事都说的清清楚楚了,你们再找我一个弱女子的茬,就未免有些欺人太甚。!j+j·w\x¨c¨.,i¨n^f-o.”
“云小姐谦虚了,您枪法那么溜,怎么是弱女子?”
先前那人搭了句腔。
瞬间就见城墙上的美人望过来,一双晶亮璀璨的美眸犹如暗夜寒星,又冷又飒,硬生生逼的他不敢与之对视,讪讪的低了头。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女人家,怎么气场也那么强?
谢成笑笑,挡在了那人身前。
就冲这股子飒爽凌厉的气势,云染也绝不像她所说的什么弱女子。
他这手下,可禁不住她气势冲击。
“云小姐,我们有证人。”
若没有苏月桥告密,谢成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堵云染。
云染轻呵,眼眸冰凉,“你既然知道苏月桥与我之间的过节,她说的话你也敢信?”
“我说藏宝图是她偷的,你是不是就要去堵她?”
“谢先生,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而不是人云亦云,来找我的麻烦。”
反正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谁说都没用。
但谢成不是方才那人,笑意微敛,脸色冷了下来,“云小姐,之前各项证据都指向你,而苏月桥的证词不过是锦上添花,确认是你所盗无疑。£?e鸿?特[小{说:网= ]**无÷错ˉ?|内)§容§]”
“谢先生,血口喷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云染也冷了脸,“你既口口声声说有证据,那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明知证据都被烧了。”
越说下去,谢成的脸色越发黑沉难看。
那一场大火将鸿翠楼烧的干干净净,若不是有藏宝图的事情在先,也更紧要,他们绝对会追究谁是纵火者。
现在证据被烧不说,所有证人都死了,他能拿什么证据?
对方也就是仗着这点,肆无忌惮罢了。
越想越恼,脸色也就跟着狰狞起来,“云小姐,我劝你还是将藏宝图拿出来的好,否则危及他人,你可后悔不迭。”
云染眯了眼,寒芒迸射,“你这是威胁我?”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谢成阴阴的挥了手,那些手下立即就涌向了护城墙。
墙根下的凌霄一见这架势,立即就厉叱一声,带人堵在了台阶上,“怎么着,说不过就想群殴?我们奉陪到底!”
他厉叱声如惊雷,再加上身边也有十好几个壮汉,气势并不输谢成的人。
谢成脸都绿了。
恼怒的盯着薄湛宁,“薄总真要为了这个女人,和鸿翠楼过不去?”
“是你在故意刁难我们。!2,y,u,e¨d\u..-c.o?m!”
薄湛宁并不惧他。
墨瞳森冷凌厉,言语森森,“鸿翠楼若想和我过不去,我断没有退缩的道理。”
想明争还是暗斗,他一律奉陪到底。
谢成不说话了。
脸色阴冷,眼神闪烁不定,就那么阴幽幽的盯着云染。
云染面色浅淡,不卑不亢。
她就是赌鸿翠楼拿不出实证,能奈她何?
“好好好,既然二位不肯和解,非要与鸿翠楼杠到底,那鸿翠楼也不是好欺负的!”
谢成心里也是怄的慌。
若不是拿不出实证,他会和这两个人磨磨叽叽?
早办了他们俩。
而且鸿翠楼一向纵横黑道,暗中势力滔天,却在这小小的海市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说出去都嫌丢脸。
既然他们俩不肯配合,那就各凭本事,来斗一斗法。
薄湛宁的人不少,谢成也不敢莽撞起冲突,撂下狠话就带着人离开了。
他们一走,薄湛宁就匆匆拉着云染下了城墙。
“走,回去找爷爷。”
他得找老爷子‘好好’的谈一谈。
老爷子已经睡下了。
靠在床头,板着脸冷冷的看着云染,“这是又换了张脸,故意来欺骗薄湛宁?”
“您少找她的茬。”
薄湛宁将云染护在了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是您故意把云染盗宝图的事情告诉是苏月桥,又示意她去鸿翠楼泄露此事的?”
“她去找鸿
翠楼了?”
老爷子诧异了下,随即又点头冷笑,“是我说的,她盗宝图,本就是她的错,岁岁去告知鸿翠楼也没什么问题。”
早点把云染这个女人弄走,薄家才能安宁。
“但云染才是真正的岁岁,苏月桥是苏隐,您这样做,岂不是要害死真正的岁岁?”
“又拿这招骗我?我是不会信的!”
老爷子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苏隐已经死在那场车祸大火里了,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编谎言也编的太没诚意了吧?
“你听听这个。”
薄湛宁也不废话,把录音笔打开了。
陈康痛哭流涕的忏悔着从前的罪行,而老爷子眼神微闪,脸色晦暗起来。
良久,录音笔里的声音才消失。
他沉默着没说话。
薄湛宁收了笔,冷淡道:“我也不指望您能喜欢云梁,但她才是真正的岁岁,您可以不喜欢她,但请别再用您的自以为是去伤害她。”
云染并不曾害过薄家,反倒是老爷子一次又一次的想迫害她。
“我知道了。”
老爷子点头,阴沉沉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欣喜,也更无认错人后的自责和愧疚。
这个态度,看的薄湛宁直皱眉头。
他还不信?
剑眉紧蹙,直言道:“我告诉您事实,也就是希望鸿翠楼找您的时候,您别帮着助纣为虐,残害云染。”
“就算您心有怀疑,但万一她真就岁岁,您岂不是成了帮凶?”
他这样说,老爷子总该对云梁留情吧?
这话倒是说的老爷子有些动容。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都各有各的道理,但其中肯定有人说谎,在真相大白之前,他也不敢断言谁是真的岁岁。
只能两个都保护起来,静待结果。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薄湛宁松了口气。
牵着云染就往外走,老爷子在后头追问,“你还要去哪?”
“落实云染的身份。”
薄湛宁没明说,很快就和云染离开了庄园。
老爷子想了会儿,心里始终觉得不妥,便又暗自给苏月桥打电话,“你在哪里?”
“薄爷爷,我住酒店呢。”
苏月桥现在有钱,又有鸿翠楼抢着去找云染的麻烦,她心里正快活着。
只要云染那个贱人去死,她嫁不嫁给薄湛宁,又有什么关系?
三条腿的癞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不遍地是?
谁稀罕那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