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给你助助兴
服务员也慌了,赶紧叫来了大堂经理。^x-x.k`s^g?.+c¨o¢m/
经理赔着笑脸,“小姐,我们好歹也是四星级酒店,怎么会以次充好,用劣质红酒冒充正宗红酒?至于高脚杯碎裂造成的损失,我们愿意如数赔偿。”
“哼,谁缺你那几个钱?”
云染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说道:“现在我就怀疑你们的红酒不正宗,马上给我拿去检测!”
“这位小姐,你这是客大欺店?”
经理见她不依不饶,脸色也严肃起来,“既然您执意如此,那为了酒店的声誉,我们马上将红酒送去检测,若酒没有问题,小姐你须得向我们酒店道歉。”
“哼,你话儿说的倒是好听。”
云染冷笑,不耐烦的摆手,“瞧见那件白西服没有?那就是赤果果的证据!”
“阿珊,算了。”
酒店敢检测红酒,但梁坤心里有鬼,哪敢让人去检测?
他想打个圆场,让这事以大化小,但云染却瞪了眼睛,“算什么算?对于这种黑恶势力,我们就要斗争到底!”
“好好好,那咱们就来看看,到底谁才是黑恶势力!”
经理问心无愧,就要让服务员去找梁坤要西服,但梁坤阴沉着脸,转身走人,“你要闹,那你就自己闹去!”
他还丢不起人!
“喂,你怕什么啊?咱们是受害者!”
云染大呼小叫的,让梁坤赶紧脱衣服,但梁坤哪里肯,一张脸黑的像煤炭似的,怒气冲冲的走人了,也不再提送美人儿回家的事情。-n^i?a′o^s/h^u_w/.¢c_o/m¢
这么不识趣,长的漂亮也不管用。
“哎,你等等我啊!”
云染肚子里笑得快抽抽了,嘴里还嚷嚷着去追梁坤。
梁坤大概是觉得太丢脸了,铁青着脸站住了脚,云染却没刹住车,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他胸骨撞的生疼,一口老血都差点喷出来。
脸色已经没法儿看了。
云染倒是笑的没心没肺,抓着他的皮带站起来,勾着他的肩膀就往外走,“梁总,说好送我回家的,你怎么突然又要爽约?”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
梁坤的好心情都被她闹没了,铁青着脸拂开她的手,“酒店外边大把的出租车,你自己坐车回去。”
“行吧,那梁总你慢慢忙。”
云染也不在意,手指擦过他腰间,笑吟吟的送了他进电梯。
她想办的事已经办好了,哪用管梁坤的态度?
电梯门合上,彻底遮住了梁坤那张难看的脸,云染轻舒了口气,正想从另一部电梯离开,身体却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k!a-n!s`h′u^c_h¢i,./c+o\m¢
心头一紧,立即抬头,就发现不远处的楼道门口,站了道劲瘦挺拔的身影。
那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那双墨玉似的眼瞳里如缀冰雪,寒意直往她骨子窜。
云染傻笑,眼眸却飞快的闪烁起来。
那人眼也不眨的紧紧盯着她,她哪有机会逃窜?
被他逮住,就真完蛋了。
“还想逃?”
他声音如浸了冰雪,冻的云染一激灵,赶紧傻笑摇头,无意间却瞥见电梯升到了自己这一层,心思陡转,想也没想的就冲过去狂按电梯。
妈妈呀,救命!
电梯叮铃一声,倒是缓缓开门了,但有不少人涌出来,将她挤到了一旁。
她费力的想往人群里钻,腰间却陡然一紧。
没等她惊叫出声,就只感觉天旋地转间,已经脸朝下,一把被人扛在了肩上。
那人大步疾走,颠的她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才好,都没来得及喊人,就被扛进了黑沉沉的楼道里。
身体一轻,就落进了满是冷香的熟悉怀抱。
她张嘴就想骂他,但如同狂风骤雨般的吻却陡然侵袭而来,逼的她不得不与之共舞,用来换取赖以生存的空气。
觉察到她乖巧下来,那人才舍得放缓了攻势,就恣意撷取她的芳香甜美。
破碎的轻吟声在黑沉沉的楼道里飘起来,平添几分旖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松开她。
云染脚一软,挂在了他怀里,黑暗里看不清迷蒙水润的眸,她脸上却如火烧似的,烫得极为厉害。
薄湛宁扶着她的细腰
,使她更加贴合自己。
惩罚似的,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感觉她不由自主的轻悸,这才满意的笑了,“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不放手,她就休想逃走。
“薄湛宁,你混蛋!”
云染伏在他怀里,飘出几声破碎哽咽,“你已是有妇之夫,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那正好,你是有夫之妇,我俩绝配。”
虽然他和苏月桥什么都没有,但云染非要这样说,他也就顺着她的话大放厥词。
咬着她的耳垂,笑的邪肆,“小叔难道比我更会撩?”
“你不要脸!”
“嘶,他难道在床上还要脸?”
“薄!湛!宁!”
云染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怒极反笑,口不择言的说道:“那你就说对了,他比你更会侍候人,哪像……”
话说一半,傲娇的唇又被堵死了。
那人霸道的在她唇齿间肆虐,扶在她腰间的手更是不老实的游移起来,惹起让人无法抗拒的酥麻感,“你没试过我的功夫,怎知我比他差?”
都话赶话,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他不得让她好好见识下他的威风?
他的确太会撩了。
以至于后来云染每每想起来,都总觉得薄湛宁当时肯定往她脑子里灌浆糊了。
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上他的贼船?
他明明冷的像块冰坨子,此刻却像是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烧的她毫无理智,只愿意和他就此沉沦。
所以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豪华套房里静悄悄的,云染沉默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大会儿,才想来自己干了些什么蠢事。
她也没喝梁坤准备的那杯酒,怎么还酒后乱性了?
是姓薄的有毒吧?
身上酸疼的厉害,她皱皱眉头,毫不客气的推开还搭在腰上的那只手,就要起床,哪知那只手又飞快的缠了上来,还往上攀。
“薄!湛!宁!”
云染咬牙,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睡脸上,好好给他助助兴。
薄某人委屈的睁开了眼。
“昨晚还叫人家心肝大宝贝,是喊人家快用力,今天就提了裤子不认人?”
“云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竟然不对我负责!”
“我要找阿绥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