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随着紫金瞳的开启，顾言却狠狠皱起了眉头。
没有问题？
这怎么可能？！
顾言十分确定前世就是因为这份合同做了手脚，让沈欣璃即将上市的聚优传媒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最后连沈欣璃自己都被秦逸掌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本想着这一世能够一雪前耻，却不曾想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这让顾言一时间难以相信自己的判断。
见顾言神情不对，沈欣璃不由地问道，
“顾言，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顾言并未理会，而是继续加大了紫金瞳的火力。
但结局依旧如此。
这就只是一份很普通的合同，没有任何做过手脚的地方。
甚至连标注的附件，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顾言不需要看内容。
沈欣璃和萧琳雪都有专业的法务团队。
对于合同内容的把控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
【叮！】
【魔渊宗最强弟子一出手就是狠招，将你打得节节败退，宗主和分宗宗主都为你感到担忧！】
【奖励：中品灵石200，宗主好感度+05，分宗宗主好感度+1】
见顾言盯着合同一言不发，秦逸不禁心中冷笑，表面不动声色地问道，
“顾老弟可是有看出什么问题吗？”
能看出问题就有鬼了。
这可是他专门为沈欣璃和萧琳雪准备的合同，能让一个臭屌丝给看出来？
林弘毅察觉到主子和顾言不太对付，不由得开口讥讽，
“这可是秦总旗下专业的法务做出来的合同，沈总萧总，你们可以随便找人过来检验，但找个这种花瓶来看，是不是对我们的专业有什么误解？”
顾言听到他的话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
“专不专业另说，林先生的语气倒是让我很不舒服，不专业的人，就不能看合同了？你规定的？”
林弘毅脸色一僵，眼中闪过阴戾之色，
“顾先生这话说的不对，我听说你不过就是沈总旗下的一个策划而已，没必要干涉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隔行如隔山，别这么不自量力。”
“放你娘的狗屁！”
萧琳雪一听他羞辱顾言，开口就骂，
“这合同是你主子跟老娘签的，老娘想让谁看让谁看，轮得到你下面一条狗在这里说三道四吗？”
谁也没想到萧琳雪竟然会当场爆粗口，现场的人瞬间一片哗然。
林弘毅被骂的有些懵，
“萧总，你……你……”
“她说的没错！”
沈欣璃也冷冷开口，
“我弟弟不是外人，我的事让他来把关，天经地义，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指指点点，秦先生，可以换个人来吗？他让我看着碍眼。”
【叮！】
【不可思议，见你不敌此人，宗主和分宗宗主竟同时出手帮你解围，并且对魔渊宗宗主管教无妨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奖励：中品灵石200，宗主好感度+1，分宗宗主好感度+2】
舒服！
小瘪三也来我面前叫嚣。
没看到我背后有人吗？
林弘毅被两女突如其来的针对给搞的手足无措，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秦逸咬碎了后牙槽难看的笑着，
“两位美女别生气，是我没有管理好手下的人，咱们还是先说合同的事情吧，台下这么多人看着呢。”
“呵……呵呵，是啊，刚刚是我出言不逊，我给两位老总赔个不是。”
林弘毅也压制下怒火，赶忙打起了圆场道歉。
话虽如此，但他眼里的阴寒却更加明显。
也正是因为情绪的波动，却让本来没有收获的顾言抓住了破绽。
“这是……”
顾言瞪大了眼睛，用紫金瞳死死盯着林弘毅。
刚才他无意间看到这小子身上有一道黑影闪了一下。
他确定这不是幻觉。
可仅仅只是瞬息之间，那黑影就悄然不见了。
顾言呼吸愈发急促。
这一幕更加坚定了他对这份合同有问题的想法。
可对方竟然能够瞒过紫金瞳。
这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在这现实世界里，还能有将紫金瞳给欺瞒过去的法术不成？
这不可能！
匪夷所思之下，顾言在脑海里调出了面板。
【可分配属性点：101】
他没有任何犹豫，将属性点全部分配了出去。
【修为：筑基后期】
【力量：150（超凡）
敏捷：90（大成）
智力：70（中成）
魅力：164（超凡）】
达到筑基后期的顾言，再次用紫金瞳看向了林弘毅！
果然！
这次跟之前相比，竟能看到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黑气，而且他实际性的面貌也并没有像现在那么俊秀，反而是满头白发苍苍的枯骨老人。
易容术？
不对！
如果只是简单的易容术，是不可能会改变整个人的形象和气质的。
这到底是什么鬼？
虽说顾言常年生活在都市里，但也不乏听到世界上会出现一些奇能异士。
但大多都是哗众取宠的噱头罢了，他也没当回事。
可今天亲眼所见，让他大为震惊。
紧接着他又看到这份合同上被黑气所包裹，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掩盖了起来。
纵然连他筑基后期的紫金瞳都无法看穿。
这时顾言突然想到了什么。
破魔咒！
之前系统奖励的法术。
【破魔咒：外察诸相，内照本真，虚妄不惑，法阵自明，大成者可破除一切阵法，幻境，心魔。】
看着这功法介绍，顾言决定试试看。
紧接着他吸收了功法，并且在他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指尖泛起一抹青光，趁萧琳雪和沈欣璃没注意接过了她们手里的合同。
果然！
但青光接触到合同的那一瞬间。
紫金瞳里的黑气即刻被冲散，紧接着合同周围的法术波动也被震碎了。
“顾老弟，你就算是把这个合同看出花来，它也就是一份普通的合同，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这样做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吧？”
一旁的秦逸见顾言纠缠不清也是逐渐失去了耐性。
他怕迟则生变，故意催促了起来。
林弘毅也是故作震怒，
“沈总，萧总，我们可是专业的法务，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羞辱人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三番五次地扰乱我们的签约仪式，依我看，你们也没什么诚意！”
听闻此话，萧琳雪和沈欣璃的脸色同时变了变。
看着现场这么多宾客都在等着，沈欣璃也知道再继续下去恐怕不妥，转头对顾言问道，
“顾言，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先下去，等事情忙完我再去找……”
然而话没说完，却见顾言突然将手里的合同猛地甩在地上，神情震怒到了极点，
“你们这是商务合作吗？这他妈是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