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镇知道乌晁急了,眼看着拖延到时间已经到了,他这才缓缓开口:
“哎呀,乌先生,别一直板着一张脸,姜璃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误会嘛。@-求?书
“误会?如果不是你让人去找姜淇,她怎么可能做出陷害姜璃的事。”
乌晁冷哼,全然不信苏镇这么做的目的能用误会两个字解决。
白清这才刻意的看了一眼乌晁,原来是来替自己的妹妹算账啊。
呵,她绝不会让乌晁得逞。
好不容易才让苏镇对姜璃下手,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姜璃。
苏镇转头看向白清,温柔道:“清清,你觉得该不该放姜璃出来,一切的选择全都交给。 ”
乌晁看着苏镇把选择权交给一个女人,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意。
“苏镇!”
他最后的耐心,因为苏镇一句又一句的话,快要消失得一干二净。
白清却发现,苏镇在戏弄乌晁。
包括她的出现。
既然如此……
白清勾了勾唇角,“姜璃那么讨厌,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为什么要放过她?”
说罢,白清的目光落在乌晁身上。
“乌先生是吧?姜璃这人狂妄自大,自己失手杀了自己的亲妹妹,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小¤说=C%?m.st21 ?更|?新&最|.?快?′”
“就算,你来找苏镇也没用。”
白清说的十分冠冕堂皇,将一切罪责全都推到姜璃的身上。
乌晁忽的起身,抿起唇,眼里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好,好——”
“看来你是不打算信守承诺了。”
“既然苏先生执意这样,我乌某也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乌晁转身离开。
他面含怒气,阴沉沉的走出了酒吧。
他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如今却彻底沉了下脸,神色紧绷,眸若寒冰。
他要让苏镇尝一尝,食言的代价。
他既然能查到是苏镇所为,和谢隶城配合找出背后的证据,对他也不是难事。
白清看着乌晁走了,虽然不认识,但是他能从乌晁的身形与气质中看出他不俗。
毕竟和姜璃沾亲带故。
“苏镇,我们这么做真的没事吗?万一他们真的找到了证据……”
白清还是有些担忧。
“找?所有人都死了,他怎么去找。”
“如今乌晁在谢隶城眼里已经背叛了姜璃,两人更不可能合作。”
苏镇自信满满的开口,挑起了白清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1~8,5.t`x,t-.!c¢o¨m^
“清清这是不信任我吗?”
“不,不是……”
白清摇头,看苏镇这么说,把最后那一抹担忧咽在了肚子里。
苏镇这才满意的点头,手不安分的在白清身上游走。
酒吧的沙发上,很快传来暧昧的喘气声。
——
曲安的人跟踪乌晁,有了新的进展。
根据偷偷跟踪发现乌晁去见了苏镇,并且十分的小心谨慎。
异常的举动让曲安立即上报给了谢隶城。
谢隶城还在罗列姜氏的事情,一听到曲安的汇报,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苏镇……”
谢隶城蹙眉,他对苏镇还是有些印象的。
苏家的大本营不在这里,苏镇又和他们没有什么仇怨,是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
难不成,乌晁并没有参与进此事。
但为何又那么小心谨慎,怕被人发现似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
往往最会容易忽略的那个人或许才是幕后黑手。
“我们的人还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当初姜淇产子的时候,接生的医生辞职了。”
“我们还查到……他的账户里多了一百万。”
曲安神色凝重,但不免眼里多了一丝的开心。
这个进展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可喜的。
查了这么久,终于查出了一丝不对劲。
很明显是这个医生被人买通,然后告诉了姜淇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一系列的行为。
“嗯,找到那个医生。”
谢隶城颔首,还有最后一周的时间,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曲安很快下去办,不多时办公室就剩了谢隶城一人。
他把东西放下后,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深远。
“姜璃……”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思念蔓延的谢隶城,拿出来了钱包。
夹层里,正是姜璃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笑得笑颜如花,他指尖轻缓而又小的磨砂着照片,继而抬头望向窗户出了神。
不知道姜毅在看守所里过得如何,哪怕他有心打点,生活在那么一个狭小昏暗的屋子里,心里的滋味肯定也不好受吧。
谢隶城甚至十分的懊悔自责,如果他当初能够早一点发现不对,及时阻止这一场悲剧,也不会发生。
“姜璃,我等你回来。”
——
远处的姜璃,也同样望向窗子外的光亮。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感觉到自己是生活在阳光之下的,其余的时间就只能让自己蜷缩在角落。
她当初明明可以推开将旗,却被她口中的话所慌了神,就那么被监控器拍下了他们的肢体接触。
姜淇一直被关着是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思路清晰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姜璃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目光坚定。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交代姜萌的事只是一条后路。
“谢隶城,我相信你。”
纵使隔着遥远的地方,两人依旧紧思念着对方,就好像那人在身旁一般。
乌晁回到家,发现骨朵也在。
并且就那么躲在暗处,直勾勾的看着她。
“骨朵,你怎么……”
乌晁的话还没说完,骨朵就打断他的话。
“哥哥,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合作。”
直言的话让乌晁一愣,随即闻到骨朵身上的酒气,便知道刚才在酒吧也有她的存在。
“你跟踪我?”
乌晁的脸色难得一见面对骨朵出现怒意。
“如果我不跟踪你又怎么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哥,那是姐姐!”
骨朵虽然面相看着是小孩子,但是心理年龄早已经成熟。
她平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仿佛什么也不关心。
但她的内心只在乎自己愿意在乎的人,如今知道自己在乎的哥哥居然陷害了她最爱的姐姐。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才提前回了家,等在这里就是想要问一个清楚为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乌晁,这么多年对他好的哥哥,第一次觉得有些看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