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直接被推倒在地上,眼里流露出一抹委屈,小声的询问道,“隶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谢隶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微?[}趣^小$说£ >>更?;±新^最¤1£快¥?
“注意分寸。”
他再次提醒道,眉眼间已经染上了一抹怒意。
夏念紧咬着唇瓣,心里满是不甘心, 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了起来。
她很清楚谢隶城的脾气,假如真将他惹急眼了,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她也只能去适可而止。
不过她却在心里记下这笔账,一定会抽个机会找那个赛琳娜算个干净。
而另一边病房里,医生匆匆赶了过来,他给姜璃检查了一下伤口,不禁感叹道,“这身份素质还真是不可思议啊,如果换成普通人,估计早就扛不住,可这位小姐却能挺下来,而且基本上没什么事情,真神奇!”
听到专业医生的回答,裴御年的眉头拧起。
这个赛琳娜医生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麻烦了。”
医生离开后,裴御年看着姜璃还在昏睡,而她的胳膊却放在外面,出于好心,他便走上前将她的胳膊掖进被子里。′w·a_n\z~h?e*n.g-s¨h`u?.′n/e¨t.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却落及到姜璃手腕上的一道浅色花朵胎记,眼眸骤然一沉。
紧接着,他一把握住姜璃的手腕,再次认真的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那个胎记格外的清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前妻姜璃的手腕上,在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块相同的胎记。
这还是在他们新婚之夜才发现的,他还特意询问姜璃,“这个胎记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出生就有呀。”姜璃冲着他微微一笑,开口调侃道,“也许是我前世很喜欢戴花,所以今生就会留有这个胎记,代表着今生的很漂亮的。”
他忘不了姜璃那俏皮的模样,也忘不了这个胎记。
所以说……赛琳娜医生就是姜璃?
意识到这一点,裴御年虽然生气但也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姜璃绝对不能轻而易举的放弃他,竟然用了这种方式来接近。
这时,姜璃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抬起手来揉着太阳穴,好奇的询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话落,裴御年便开口解释道,“你在医院。”
医院……
所有的记忆都涌了上来,姜璃还记得在自己昏迷时,谢隶城率先被抬走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o¨%兰-e*兰ˉ?文?学? £}-最!新e章??节¤o更+新2#?快|(
想着,姜璃连忙掀开被子,就要走下去。
就在这时,裴御年忽然抓住她的胳膊,沉声说道,“等一下。”
话落,姜璃的眼里浮现出一抹不解,“你想要做什么?”
“姜璃,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就是赛琳娜医生了。”
裴御年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话落,姜璃的眼色微微一变,开口否认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不是,让开。”
说着,她便抬起手,用力的将裴御年给推开。
可这时,裴御年紧抓着她的手腕,开口质问道,“你说你不是姜璃,那你手上的胎记要怎么解释!”
话落,姜璃的眼里浮现出一抹慌乱。
裴御年目光紧紧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根本就骗不了我,难怪我总觉得你的眼睛很像是姜璃,一开始我还觉得是巧合,如今终于能确认了,你还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
“在这个世界上,拥有这种胎记的人少之又少,懂了吗?”
裴御年一边追问着她,一边紧攥着她的手腕,语气无比沉重。
姜璃低着头,眼底里闪过了一丝自责。
都怪她忽略了这一点,没有及时用化妆给胎记遮掩住。
是她的疏忽。
但既然被抓到了,她索性便承认了下来,“是又怎么样,你想要证明一些什么事情?”
见她如此坦然,裴御年的眼眸微眯。
难怪姜璃在决定跟他离婚以后,不再表现出以前的唯唯诺诺,甚至在离婚财产上也并没有多纠缠。
原来是因为她是神医,又怎么会缺钱呢?
可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又要隐姓埋名的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
想到这里,裴御年的眼底里浮现出一抹怒火,开口质问道,“姜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多年你都隐姓埋名在我身边,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姜璃的娇躯微微一颤,看着他冰冷的眼眸,唇角勾出来一抹俏皮的笑容。
她开口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听着她的话,裴御年的心口仿佛被火烫到了一般,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
就在他失神时,姜璃的眼神忽然变得厌恶了起来。
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只可惜,你不知好歹,不懂珍惜,所以现在我对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
说完,她便抬起手用力推开裴御年的胸膛,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这时,裴御年紧抓住她的手腕,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把话说清楚!”
姜璃挣脱不开他,眼底里充满了躁意,她正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甩开他时,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
“放开她。”
话落,姜璃在看到谢隶城时,眼色骤然一亮。
她连忙朝着谢隶城跑了过去,眼眶里含着一圈泪水,小声的说道,“你终于来了,都快要吓死我了。”
看着她如此无助的样子,谢隶城的眼里浮现出一抹心疼。
他直接将姜璃拉到身后,那看着裴御年的目光里充满敌意。
裴御年看见他时,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谢隶城,姜璃是我的老婆,我们是在处理家事,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刻意加重“老婆”这两个字,故意警告着谢隶城。
谢隶城听着他的话,眼底里浮现出一抹嘲讽。
紧接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姜璃,出声询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姜璃语气坚定道,“是他一直不肯签离婚协议书,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
“听到了?”谢隶城出声质问他。
裴御年听到姜璃的解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觉得越发无地自容。
姜璃再次提醒道,“还有我之所以会帮温惜治病,也只是因为你开的价格够高,并不是顾及什么感情,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依旧会帮温惜治疗,不会白拿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