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不喜欢你了
“陆沉川,我恨死你了。”
根本就不是因为她跑去酒吧,这男人纯纯就是报复她,想杀了她。
“老婆,你刚才不舒服?”他邪魅一笑,把她抱进了浴室。
“我怀疑你想杀了我,是宗熹带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林清浅挣扎着说。
陆沉川让她扶着他的肩膀,帮她清理。
“浅浅,宗熹也没好到哪儿去。”
林月笙和他一起去的,知道宗熹跑去夜店的时候,脸都黑了。
陆沉川看得出来,他是在乎宗熹的,只是和宗熹分开的真正原因,陆沉川不知道。
林清浅却没听懂他的意思,傻乎乎地问:“为什么?你让小武把她抓起来了?”
“不是,是你哥哥跟我一起过去了。”
林月笙前段时间来京城出差,但两人没见面,这也就导致了林清浅都快忘了她这个哥哥还在这儿了。
不过两人都分手了,也不会有事。
现在有事的是自己,她退都快废了。
……
林月笙拉着宗熹的手腕,将她塞进了车里。
宗熹咬牙切齿,坐着远远地。
“送我回柒园。”宗熹对前面的司机说。
林月笙隐忍着怒气,说:“你能不能别耍小孩子脾气,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
那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要不是陆沉川突然查了一下林清浅的位置,还不知道两人会看到什么。
他进去看见那群赤l的男人,恨不得把宗熹抓起来揍一顿。
“林月笙,你管得着我吗?我爸爸都没你管得宽!”她没好气地说,当初想让他多管管的时候他不管,不该管的非要管。事多!
“怪我多管闲事了,看来去国外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
不说真本事学到没有,反正胆子变大了许多。
宗熹抱着手,脑袋靠在窗子上,垂下眸子。
这个世界还是太小了,这样都能遇到他。
几个月不见,他还是没变,依旧那么帅气,但她已经不想喜欢他了。
“宗熹,那群人好看吗?”
“呵,好看,身材很棒!”宗熹说。
还没看清楚人他们就闯进来了,她本来还想上前摸一下,连机会都没有了。
那家店估计到头了,以后也不能去了。
“呵,宗熹,你以前不是对我死心塌地?也不过如此。”
小女孩的喜欢果然持续不了多久,短短几个月就消失殆尽。
“我喜欢了你,难道就不能喜欢别人吗?”宗熹反问。
明明是林月笙不要自己的,难道还要要求她对他长情吗?
讨厌一个人来得如此容易。
“林月笙,是你说我们分手的,我没天天诅咒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我还得谢谢你?”林月笙轻哼一笑,他怎么不知道这女人嘴巴这么毒?
车里全是他的味道,深沉的木质香中还夹杂着一丝清香,是他独有的气味。
她打开车窗,凉风透过车窗吹进,吹淡了这股味道,连带着她的炎热也一并消散。
她渐渐冷静了下来,也不想和林月笙多说。
他们已经分手了,没必要针锋相对,只希望今晚一过,以后别见面。
或许放假回来是个错误,看来以后回来得斟酌一下。
车子到目的地,宗熹解开安全带,开门准备下去。
“不准备请我上去喝一杯?面子总得做吧?”林月笙一把将他拉回来。
宗熹想发火,可觉得没必要,心平气和地问:“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当然。”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宗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林月笙,我只是客气,没打算真的邀请你上去,你可以回去了。”
“宗熹,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老朋友的?”
“家里只有白开水,喝不喝?”
林月笙头也不回朝着小区走去,还不忘催促宗熹:“还不快点?”
宗熹握紧拳头,她忍,她就不信这位爷一直待她家里。
打开门,宗熹给他拿了一双女士拖鞋。
“我这儿就这个条件,不穿就光着脚进去!”
林月笙也没含糊,趿着粉色拖鞋就进去了,大半的脚还在外面,和光脚也没啥区别。
宗熹给他倒了一杯水,没好气地递给他,“快喝,喝了赶紧走!”
林月笙浅浅一笑,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四处观望。
宗熹的家只有一个字,白,白得晃眼,或许是医学生的洁癖,只有白色才最容易看出来脏没脏。
房间挺大,三室两厅,她一个人在里面跑酷都可以。
“房子不错,没有饮水机,不常来?差点忘了,你去了瑞士,在那儿怎么样?有没有结识好朋友?”
“一口气问了这么多,我怎么回你?”就算在家里面,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宗熹也一样没有安全感,只站在了角落里。
“在瑞士过得如何?”他问。
“挺好,结识了新的朋友,导师也很喜欢我,还有很多人追我。”这都是事实,宗熹平静得说。
在陌生的国家,宗熹很幸运,遇到的人都很有爱,大家每个周末都出来聚餐,许多金发碧眼的帅哥都搭讪她。
所以,就算没有林月笙,她也还是最好的宗熹。
林月笙沉着声音,“是吗?你就没谈恋爱?”
“够了,遇到你一个渣男就已经很不幸了,我不想再遇到第二个,所以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宗熹下了逐客令,希望林月笙赶紧离开她家。
林月笙起身,走到她身边,两手撑在她身侧。
“宗熹,你是不是没忘记我?”
宗熹只觉得好笑,“林月笙,忘没忘记已经不重要了,难道你还在怀旧?”
宗熹没那么傻,不会痴痴地以为林月笙对她旧情难忘,确切地说,他对自己根本没有情。
“有没有你,日子都要过下去,难道和你分开了,明天就不会再来了?林月笙,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过脑子了吗?”
“宗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们之间在一起是个错误,趁什么都没发生就分开,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刺伤她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