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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顾流惜将萧君离当成了捡尸乱搞的渣男,歇斯底里的模样比梦中女鬼还要狰狞。
“哎呦你搞什么!”萧君离接住枕头,“老子什么都没干好不好,自己不会感觉一下啊!”
“我感觉什么,姑奶奶怎么感觉?!回味你生龙活虎侵犯别人的粗鲁样子?!禽兽不如的垃圾算我瞎了眼找你陪酒,呜呜呜~!”
顾流惜大哭起来。
幸好现在才早晨六点,没什么人来上班,否则听到还得了,不把咱当成那啥报警抓走才怪!
“有什么好哭的,反正我就把你抱回来送上床,然后脱去外衣盖上毯子,还用湿毛巾擦了额头的冷汗,就这些,爱信不信!”
萧君离翻了翻眼睛落座沙发,二郎腿一翘。
听的顾流惜幽幽抬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在毯子里一阵摸索查看,又瞪着萧君离,“我、我怎么不疼,也没有血~?”
“本少说了啥也没干,你还想怎么疼怎么出血,咬你屁股算不?”
“呀?!你真的没那个我?!”顾流惜惊喜起身跪在床上。
“当然,谁稀罕似的!”萧君离瘪嘴,还不忘看了一眼前者因为毯子滑落而绽放的美躯景色。
“呀对不起对不起,人家误会你了好不好,跟你道歉哦~!”顾流惜立马换上一副妖娆笑脸,朝沙发上的男人连连作揖。
“你要不裹裹好一会儿说不定咱真把持不住!”萧君离白了一眼。
顾流惜这才笑嘻嘻美颜绯红的重新拉紧毯子,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撅了撅小嘴。
“切,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本姑娘不美嘛,昨晚已经这样了连碰都不碰~!”
“怎么知道我没碰,只不过跟你想的方式不一样而已。”萧君离坏笑道。
顾流惜美颜一惊,玉手不自觉在胸口以及浑身摸了摸,甚至还哈了哈口气,“你、你用的什么方式~!”
“我去,不是吧顾大美女,看这几下感觉老司机一个嘛好像什么都懂哈?”
“说啊,什么方式,你怎么我了~!”
“没有哎,就是酒吧到这里的搀扶和公主抱,还有脱衣服时候的拉扯,否则呢?会像你想的那么龌龊?还哈气呢我靠!”
萧君离抱胸坏笑。
顾流惜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满脸通红的几下白眼,还晃了晃粉拳,“算你老实,否则,哼哼~!”
“也不是老实,主要你哭的稀里哗啦伤心欲绝,没那个心情而已。”萧君离收起玩笑。
“啊?我哭了?”顾流惜一愣。
“对,还说了很多酒后真言,什么不想嫁给吕阳涛,但是要报答潘家恩情,宁可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帮集团渡过难关,哦还有……”
萧君离挠挠头,“说本人是你唯一不讨厌的男人,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不愿便宜吕阳涛那个垃圾。”
顾流惜直接惊呆当场,美颜朱唇就这么瞠目结舌的愣在床上,过了好久才幽幽开口,“这些……都是我说的?”
“嗯,如假包换,我应该没听错。”萧君离点头。
“哎呀~~!”顾流惜羞愤至极,捂着脸拱进毯子里一阵蹬腿蠕动,好长时间没出来。
“哎你不用这样,我就当玩笑听听的,你不问咱都不带提的。”萧君离笑道。
谁知顾流惜一把掀开毯子,“姑奶奶可没开玩笑,我就是不讨厌你也愿意把自己给你,怎么啦,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
萧君离愣在当场,“那……现在把握还来得及不?”
前者美颜一红,忽然又摇摇头,“过期不候~!”
眼看萧君离仿佛有些失望的表情,顾流惜略微苦笑。
“逗你的啦,我是怕爷爷跟吕阳涛挑明,他正兴致勃勃的赶过来呢,要是发现咱俩正在那个还能放过你~!”
“呵呵,他啊,不用理会。”萧君离摆摆手。
“你当然不用理会,我可不敢得罪,要是借钱的事情黄掉了潘氏铁定完蛋,该怎么跟爷爷和琳琳交代啊……”
顾流惜难过的捂着美颜,神色重新陷入痛苦。
“所以啊,这种事你不跟我说怎么会知道有没有别的办法呢?”萧君离笑道。
这句话让顾流惜表情一惊,“你真的有办法?快说呀,要是能让我不用跟那个垃圾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你确定怎么样都行?”萧君离笑了笑,眼眸在前者美躯上一番打量。
“喂喂喂~!”顾流惜重新裹紧自己。
“我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想什么,还是那句话,如果办法真能解决问题,本小姐任、任你摆布,但也仅限于你自己哦~!”
“谢谢顾小姐的青睐,其实很简单,让马克莱先生提前打款,一切不就迎刃而解?”
“提前打款?”顾流惜一脸无语。
“还以为什么办法,就这?你咋不说财神爷给潘氏天降横财呢,要是那么简单还用你讲,人家凭什么嘛,没有这么干的好不好~!”
“对,正常情
况下的确没有,但现在不是有本少么,他们的上层领导跟我那去世老爹的关系……忘啦?”
萧君离朝上指了指。
顾流惜脸色一变,“呀!你的意思是……我懂了我懂了,对啊,咱们可以跑一趟对方f国总部,然后向他们说明情况和申请投资~!”
萧君离有些懵:不用这么麻烦吧,本座打个电话就好,无论埃芬博格还是马克莱不得毕恭毕敬感激涕零的赶紧照做?
“你发什么愣,要做就得赶紧付诸行动,还没开始呢就打退堂鼓了难道刚才是在跟本小姐吹牛嘛?!”
“没有没有,你说的很对,我是没想到这块。”萧君离哭笑不得,“行,就这么办,咱们跑一趟欧洲。”
老子特么真忙。
“喂,姑奶奶再确认一遍,叔叔的面子……真的可以?”
“一定可以。”萧君离点头。
“叔叔生前是做什么的呀这么牛皮,从昨天在喜来登我就想问呢~!”
顾流惜一脸好奇的看着萧君离。
后者摇摇头,“别问了,反正铁定好使。”
顾流惜还没再说什么,床头热裤里手机骤然响起,拿起来接听。
“喂,流惜啊,我是吕阳涛,人在哪儿呢老公接你去上班!”
“老公尼玛个大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