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五看向王维忠,“只要皇上重用,臣也可以豁出去命,”他看向谢云初,“我们的命,本来就是皇上给的。”
“那求皇上怜悯疼惜是什么?”
剑五只看谢云初,“谢大人,皇上正值用人之际,这种子虚乌有的事,还是别闹大吧,否则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
谢大人乃是宣武门抬进去的皇夫,谁也比不上您的尊贵,我等曾经是忠心皇上死士,如今更是忠心皇上的臣子,如何敢觊觎什么?”
“的确是胆大包天!”谢云初说。
剑五惶恐,“谢大人明鉴,张昭绝不敢有非分之心!”
想了想,剑五道:“待明日他酒醒一定让他上门负荆请罪。”
这时,陈有也骑马赶到了。
看到现场那虽然没有刀光剑影,气氛却剑拔弩张的样子,也小声的提醒道:“他此刻不省人事,没有证据,皇上那里不好交差。”
谢云初如何不知道。
否则,刚刚他就已经出剑了。
谢云初看着张昭那张脸,他也觉得可笑,他怎么就一时气昏了头。
瑶儿要实行一夫一妻制,就算他使出全部的手段也未必能成!
倒是他。
作为皇夫,若是官员的任留他都去插手,那么他和瑶儿的缘分才是真的尽了。
谢云初转身离开了包间,陈有,王维忠纷纷瞪眼警告了二人一眼便跟着谢云初离开了。
剑五看那些人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头来,只见张昭一脸茫然和痛苦,他赶来之后,不止喂酒,还喂了醒酒的药。
“你怎会如此糊涂?”现在可清醒了?
张昭抿着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剑五只好将他扶着然后下楼,乘坐马车回到了张大都督府。
寝房内。
张昭像个泄气的皮球,他看着剑五,“当时,那个姑娘真的很像,很像是她。”
他真是怕了。
“就算是像,你如何能说出那种话?”
张昭回忆,“当时,她叫我张大人,我以为是皇上,更忘记自己是在和同僚喝酒……”
“她把酒水撒在了我的身上,便给我擦酒水,还一脸焦急的样子,我认错了人,我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就……”
“你糊涂!”
“你难道忘记了,皇上是不会纳侧侍君的。”剑五简直对他无语,“别痴心妄想了!”
张昭苦着脸,他当然知道皇上不会……
“以后,我不会再饮酒了。”张昭说。
“不止如此!”剑五看着张昭,“倘若有人故意要让你上当,让你醉酒,便是真是皇上许诺你什么,也不得再如此放肆!”
当然,剑五很清楚,皇上根本不会用看男人的那种眼神来看他们这些人。
他们只是她手中的剑。
“我们只需要做好她手里的那把刀和剑就行了。”剑五苦笑了声说道。
张昭点着头,可他心里后怕,“谢云初,他,他会不会……”告诉皇上。
“也许不会。”剑五回答。
也许……
“如果皇上知道了……”张昭苦笑,如果皇上知道了,他也还有何颜面出现在皇上的面前。
他真觉得自己该死!
今日就不该喝那酒。
他真是大意了!
“谢大人不一定会告诉皇上,但是今后,他一定会处处提防着你。”甚至提防他。
他这张脸,没有张昭好看。
或许,谢云初并不会注意他什么,今后,他们更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张昭苦笑,“若真是这样,也是我咎由自取。”
剑五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明日该如何跟谢大人解释吧。”
解释?
这种事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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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初回宫之后,便问到瑶儿今日并未回锦融宫,而是直接宿在了御书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