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籽籽 作品

第1921章 哭泣的小女孩

阿知波会长笑了笑,解释道:“那时候窃盗案还没发生,歌牌都是放在我们家里的。”

服部平次还是有些不解,“可是,没有读手,比赛不也没法进行吗?”

“用录音带不就行?”兔川斜着眼睛看向服部平次,“和叶姐和静华夫人,就是用录音带练习的。”

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真怀疑他当年是怎么赢了红叶的。

“是啊。”阿知波会长顺着兔川的话,看向墙边的柜子,“那边摆了好多卡带,以前我们练习歌牌,都是用这个。”

服部平次又迫不及待地问:“那么比赛结果怎么样?是皋月夫人赢了吗?”

“是皋月压倒性的胜利,名顷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阿知波会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感慨地说,“我还记得,当时我正要走进家门,就看到名顷脸色惨白,跟逃命似的从玄关跑出去了。”

兔川托着下巴,“既然用的是皋月夫人练习过的录音带,那皋月夫人肯定有绝对的优势啊。”

说完,兔川还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分析很是笃定。

“这倒也是……”阿知波会长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兔川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意味深长地说:“那就奇怪了,既然皋月夫人是靠着优势才赢的,那第二天的比赛,名顷先生也不一定会输啊,他为什么不去比赛,好一雪前耻呢?”

阿知波会长被问得冷汗直冒,“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

服部平次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头,质问:“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警方呢?”

阿知波会长无奈地说:“要是说了,这事可能就会泄露给媒体或者会员们。他们用皋月会这么重要的歌牌私下较量,要是让会员们知道了,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柯南歪着头,看向报纸上的照片,总感觉这照片哪里不太对劲。

难道是因为阿知波会长换了新车吗?

照片是比赛当天拍的,阿知波会长和皋月夫人坐在车子里准备出发,他的副手正挥手驱赶拍照的记者。

阿知波会长看着他们,忧心忡忡地说:“希望别再有人被害了,你们一定要阻止名顷继续行凶啊。”

“好,你放心吧。”服部平次拍了拍胸脯。

谈话结束后,兔川他们告别阿知波会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灯光明亮。

远山和叶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挥拍特训。

可此刻的她,心里就像有团乱麻,烦躁得很。

她抢牌的动作总是不够利落,也是跟不上比赛动向,每一次失误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越练越着急,脑海里不断闪过平次和那个女生在一起的画面……

不行不行!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平次,平次一定会被那个女生抢走的……

“怎么了,和叶?”服部平次不知何时来到了她面前.

“啊!平次!”远山和叶被吓了一跳,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这表情,简直比恐怖片里的还恐怖,是不是跟谁吵架啦?”服部平次蹲下身子,关切地看着她。

远山和叶又羞又恼,大声嚷道:“要你管,大傻瓜!”

说完,还气鼓鼓地别过脸去。

“小兰姐,静华夫人。”兔川轻轻绕过这两人,往房间里面走去。

情侣吵架,狗都别掺和。

远山和叶气不打一处来,朝着服部平次使劲挥手,大声喊道:“你不是那个女生的贴身保镖吗?还不赶紧滚回她那边去!”

“什么嘛。”服部平次一脸委屈,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妈,“我还想着接替那个累得不成人样的大婶,来当你的练习对手呢。”

“而且我跟你玩歌牌,从小学开始就没输过。”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现在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远山和叶双手叉腰,很是得意。

听到这话,毛利兰从旁边走了出来,“对了,服部我问你,小学时候参加的那场歌牌大赛,你还记得什么吗?比如说,在那场大赛里被你打败的女孩之类的。”

“啊?”服部平次站起身来,眼睛盯着天花板,努力回忆着。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样!”服部平次眼前一亮,“和叶,就是那个歌牌大赛啊!”

远山和叶一脸茫然,“你说的是你临时报名,最后还拿了冠军的那场吗?”

服部平次点头,“对呀,那个时候不是有个输了比赛,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吗?她就是大冈红叶。”

“原来是她呀!”远山和叶也想起来了。

毛利兰连忙追问,“那么,服部你还记得吗?你那个时候跟红叶小姐,有没有过什么约定呀?”

这个得问清楚,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应该是说了,让她下次再加油之类的话吧?”服部平次托着下巴。

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服部也不是很确定当时说了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兔川在一旁摇头,这误会可大着呢。

“总之,平次你快回去!”远山和叶板着脸,“你不是说要保护那个女生吗?那就赶紧去呀!”

服部平次无所谓地摆摆手,“反正有警方在呢……”

“别说了,快去啦!”远山和叶低着头,声音有些低落,“万一她在比赛前受伤了,我就没办法跟她分出高下了。”

她是害怕平次真的跟红叶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平次,而是比赛。

只要她赢了比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而服部平次的存在,真的很影响她发挥实力

“是吗?”服部平次低头看着和叶,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就这么办吧,老妈,之后就拜托你了。”

说完,他无奈地转身,慢慢走出了房间。

“嗯。”服部静华轻轻点点头,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又心疼地看了看和叶。

服部平次走后,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

远山和叶失神地看着那张歌牌。

“私衷藏已久,欲掩不从心。颦蹙因情否,徒招质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