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目光坚定，直视着君莫邪，神色郑重。
“哈哈，行，你小子上道。”
君莫邪爽朗大笑，眼中满是赞赏，重重地拍了拍林川的肩膀，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
青鸾圣地内，一群弟子蜂拥围聚在通知栏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传言果然是真的，圣主原形毕露，演都不演了！”
“天啊，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我就不信圣主一个人压的住！”
……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通知栏上，那里贴着一张崭新的公告，白纸黑字，显得格外醒目。
公告的内容大致是，元婴期以下的弟子每个月都必须取得修行上的进步，倘若做不到，便得每晚前往圣主宫接受一对一教导。
这要求一出，围在公告栏前的弟子们瞬间炸开了锅，大部分男弟子都满脸愁容，忧心忡忡。
而剩余的那一小部分男弟子，则是各怀心思。
“太好了，我就知道没来错地……”
“圣主，渡劫境，想想就不寒而栗……”
“或许我可以成为圣主夫人……”
……
至于女弟子那边，同样也是有人惊喜有人忧愁。
“姐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我还有婚约在身，若是……”
“放心吧，圣主的那些传闻你又不是没听到过。”
“可要是……”
“要是真出了点什么意外不是更好吧？你想想，那可是一个圣地的圣主哎！”
“……”
……
弟子们的讨论声愈发激烈，但值得一提的是，几乎没有一个弟子愿意相信所谓的“教导”就真的只是教导。
也许，这就是口碑吧。
……
魔族，丝竹殿内。
晚宴正酣，摇曳的烛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众人脸上。
身着华丽服饰的舞姬们随着悠扬的乐声翩翩起舞，裙摆飞扬，姿态曼妙。
“璃道友确定如若有仙魔古树的树叶，便能让婉曦恢复的把握提高到七成？”
君莫邪目光紧紧锁住璃月，神色间满是紧张与期待。
“嗯。”
璃月微微颔首。其实理论上她有十成把握，只不过她向来不喜欢把话说满。
“行，那还请璃道友稍等几日，我一定将那仙魔古树的树叶送来。”
君莫邪眼神坚定，微微抱拳向璃月行了一礼，脸上满是恳切之色。
“……”
众人听闻君莫邪的话，皆是一愣，紧接着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仙魔古树不是被那第二任魔祖带去仙界了吗？”
璃月柳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
君莫邪闻言，神色微微一滞，沉默片刻后，扬了扬嘴角道：“大家吃好喝好，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失陪了。”
说罢，他没等众人反应，便迅速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去。
“你在仙界时，听说过魔族第二任魔祖没？”
江婉莹侧头看向身旁的白芷，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你这四处征战的仙界战争头子都没听说过，我本本分分待在白云宫，他还会上门来找我不成？”
白芷嘴角微抽，斜睨了江婉莹一眼。
“那应该就是没飞升仙界了，不然的话，凭他从下界飞升仙界的资质，再怎么说应该也会有一些传闻。”
“仙界这么大，谁知道呢？”
二人用着仅有对方才听的清的声音交谈着。
而在她们对面，林川与璃月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一点，却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毕竟在他们看来，管那第二任魔祖到底如何，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犯不着为此多费心思。
“若是君前辈真的弄来仙魔古树的树叶，到时候就靠璃姐姐了。”
林川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柔声说道。
“……”
璃月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两根手指，直直地看向林川。
“行，别说两个时辰了，今晚我……”
林川话未说完，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轻咳。
“两……两个时辰就好了，你……你还要去陪婉莹……妹妹……”
璃月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璃月姐姐进步挺大的嘛。”
林川见璃月开始对江婉莹以姐妹相称，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
璃月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抿了抿唇，垂眸避开林川的目光，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局促。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陪璃姐姐去炼丹吧，炼完丹还要回去陪师姐呢。”
林川眉眼含笑，牵起璃月的手，转身朝着璃月住处走去。
“婉莹妹妹，我们也回去吧？”白芷笑着牵起江婉莹的手。
“妹妹也是你能叫的？”
江婉莹黛眉微蹙，一脸不悦道。
“璃峰主来的比你晚，都喊你妹妹了，我为什么不可以？”
白芷挑眉，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她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在帮阿川。同意她喊我妹妹，用你的话来说就是长者为尊，跟在阿川那的排序可没关系。”
江婉莹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不耐与辩解。
“哦，知道了，婉莹妹妹～”
白芷故意拉长语调，眼波流转间满是调侃意味。
“？？？”
江婉莹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你是不是想打架？”
“想让我不这么喊也行，你把如何快速习惯第二条大道修行方法教我，怎么样？”
白芷挑眉，唇角挂着狡黠的笑，眼神中满是期待。
“怎么？我看你不是习惯了嘛？装的？”
江婉莹眯起双眼，语气里满是探究。
“这倒没有，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修炼第二条大道时的状态跟修炼第一条大道时的一模一样，而我却做不到。”
白芷微微皱眉，神色间透着困惑与不解。
“与生俱来的天赋吧，你学不来的，不要勉强自己。”
江婉莹嘴角微扬，眼尾轻挑，一抹得意的神色在眉间流转，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优越感 。
“嘁，资产也是与生俱来的，有本事你别让夫君替你打理啊。”
“呵，你这是嫉妒。”
……
林婉曦寝宫。
“潇潇，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林婉曦将夜潇潇搂在怀中，侧身躺在柔软的软榻上，声音轻柔，尾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忐忑。
“怎么会呢？婉曦姐姐比我好看多了，就算是和其他姐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夜潇潇仰起脸，目光真挚。
“可公子似乎对我并没有兴趣……”
林婉曦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她几乎每天都明示暗示林川使用那个方法，可林川每次都是毫不犹豫地拒绝，让她满心期待化作泡影。
“嗯……”
“也许婉曦姐姐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