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川扶额：“真是有够蠢的！赫连承康到底看上她什么了？算了，赫连承康比她还蠢……”
聂欢看着程绵绵，也是神情古怪，看样子他也没料到程绵绵会说出这么无脑的话来，台下一众读书人更是惊呆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太子？呵，什么狗屁太子，名不正言不顺的！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呢！”
“明年大考怎么了？你家那个太子能不能当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呢！”
台下一团哄笑。
“刁民，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的话，你们敢当子太子的面说不成……”程绵绵气得声音都变了。
“呵呵，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大街小巷不早就传遍了吗？帝都还有谁不知道，连说书的都在编段子呢。”
“要我说，太子倒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谁说不是呢！”
“哎，这女的看着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么说还真是啊，我好像也见过。”
下面那群读书人中，很快就有人认出程绵绵来了。
“哟，这不是上次在仙鹤楼作诗的那个‘才女’吗？”
“什么作诗，那是背诗！毕竟背诗也算是一种才能嘛。”
认出了程绵绵之后，那帮读书人更是嘴巴不饶人的开始了各种阴阳怪气。
“原来是她啊，难怪这么厚颜无耻了！前有在诗会上盗诗之事，后有在仙鹤楼下仗势欺人，强买强卖。我就说嘛，谁这么不要脸啊，合着某些人是惯犯了，早就习惯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了不是？”
“果然不要脸。”
“我说某些人该不会是刚坐上太子的之位，就以为这天下是他的了吧？”
眼看这局势越来越不受控制，程绵绵整个人也慌了起来，骂骂咧咧的让太子府的那些府兵赶紧拿人。
那些府兵哪敢轻举妄动，他们心里可都清楚着，今日围堵仙鹤楼本来就得罪这帮读书人了，他们再动手伤人就更不占理了，更何况这些读书人现在看着是白衣，但这是在帝都啊。
谁也不好说这些没有功能的书生背后有没有什么家族势力，这哪是他们轻易得罪得起的啊。
“喂，让你们动手没听到吗？还站这儿发什么呆呢！”程绵绵气得跳脚。
聂欢拍打着手里的折扇，慢悠悠地问道：“程姑娘，你确定要让他们动手拿人。”
程绵绵咬牙切齿的：“这些人敢对太子不敬，就是对皇上的不敬，若不严惩，那大夏还有王法吗？”
聂欢点头：“原来姑娘还知道大夏有王法啊？那敢问姑娘，在下是触犯了哪条刑法，居然让太子府兴师动众的派府兵来拿人？”
四周围一片起哄的。
程绵绵憋得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
池茵小声道：“就算要动手，太子府这些府兵也不是聂欢的对手吧？”
赫连川笑道：“想要跟聂欢斗，这小姑娘还是嫩了点。她敢提出和聂欢比试，显然是有什么依仗，觉得自己能赢吧，谁知道聂欢根本就不按她的想法来，她这是逼急了才把府兵都带来了。
可就算聂欢真答应她的赌约，她就能赢了吗，我看未必，只能说这程绵绵也太过自信了，总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比别人知道的事更多，只是她眼界就如此，她觉得自己厉害，是因为她没见过更厉害的人。”
池茵真想翻白眼：“她觉得自己厉害，是跟赫连承康比出来的吧？”
赫连川……